“那是他們要害我,我是被逼的。”苟順有些無奈的道。
“你逃不聊,他們有很多武器,還有飛機,你去自首了,或許後果會好一點兒。”夏如詩一邊著,一邊心翼翼的觀察著苟順的表情。
隻見苟順歎了口氣,道:“夏如詩,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我也不能去自首。”
“苟順,你為什麼要做這些,就是因為我是趙程翔的女朋友嗎?”夏如詩問道。
“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好像有一個聲音在我身體裏不停的告訴我,讓你不要跟趙程翔好,並且支配著我去阻止你們。”
“我跟趙程翔是真心相愛的,你為什麼要阻止我們?”
“我不知道。”
“你是不是喜歡我?”
“我不知道。”
其實,要不喜歡,那是不可能的,夏如詩是班花,也是全班男生的夢中情人,但是苟順知道他們並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隻不過是被拾荒的爺爺撿來的,從到大,受盡了窮困,冷眼與嘲笑,沒有人看的起他,也沒人願意跟他做朋友,而夏如詩,就像是一個落入凡間的仙女兒一樣,氣質高貴,舉止典雅,所以他縱是喜歡,也沒有過非分之想。即便是夏如詩在班裏就坐在他前麵,他也沒有主動跟她過一句話。
倒是夏如詩,好幾次在同學們嘲笑他的時候,都挺身而出為他話,這讓他卑微的心裏,真的很感動。
隻是年少的他不知道,這種感動,是不是叫做喜歡。
“那你為什麼會武功?”
“我不知道,好像那忽然就會了。”
“那你下一步打算怎麼辦?”
“我不知道。”
夏如詩沒有話,緩緩的抬起了頭,看著上的月亮。
而苟順也沒有話,這些來一幕幕奇怪的事情,浮現在了他的眼前。
四前,晚自習時。
那夏如詩的同桌陳博請假了,晚自習的時候沒有老師坐堂,夏如詩的男朋友趙程翔擅自坐到了夏如詩旁邊,苟順看著趙程翔,心裏有些嫉妒。
“如詩,你不是你父母出差去了嗎?”趙程翔忽然問道。
“是啊,怎麼了?”
“那誰陪你住呢?一個人嗎?”
“對呀,我都這麼大了。”
“要不要我去給你作伴兒?”趙程翔著,臉上露出了略帶猥瑣的笑容。
“你想得美。”
“如詩,你有沒有聽過午夜咒怨的故事?”
“沒有,那是個啥?”夏如詩好奇的問道。
“是一部電影,我給你講講啊。”趙程翔著,慢慢的講了起來。
那是一個鬼故事,身後的苟順聽的都是後背陣陣涼意,更不用夏如詩了,隻見她兩隻手緊緊的捂著耳朵,道:“程翔,你不要了。”
然而趙程翔並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的津津有味兒。
他們的聲音並不高,可是苟順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可以聽的清清楚楚,而且,那節課,一向學習刻苦的苟順竟然一個字都沒寫,就是聽著兩個人話。
叮鈴鈴鈴鈴。
直到放學的鈴聲想起來,趙程翔才停下了那陰森森的講述,隻見他站起身來,對著夏如詩笑著道:“如詩,那我走了,祝你晚上做個好夢。”
夏如詩見狀,一把拉住趙程翔,吞吞吐吐的道:“程翔,我怕!”
趙程翔聽罷,笑著道:“你都這麼大了,你怕什麼?”
“程翔,你送我回家好不好,聽了你的故事,我總感覺背後有人,好像有眼睛正在盯著我。”夏如詩可憐巴巴的道。
隻見趙程翔語重心長的道:“如詩啊,我們都是現代主義好青年,要學會用科學來武裝自己,這個世界上,哪有什麼鬼魂啊,我跟你,那些什麼男鬼啊,女鬼啊,無頭鬼啊,冤死鬼啊什麼的,都是騙饒,你是不可能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