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哪個上麵?”胖子:“怕個吊!你不好出手的話,不是還有我和大恒嗎?”蔣鳴:“別別別,你們讓我好好想一想。這個房地產老總,和龍虎山的經堂高功是表兄弟。”
經堂就是藏經閣,管理經堂的頭叫做高功,負責給晉級的弟子發放經書和管理經堂,做功課和做法事的時候帶著弟子誦經。相當於整個龍虎山的培訓部。
而道士的修為和接觸的經書多少有關,這高功,除了監院、高管之外是接觸經書最多的人。監院就是龍虎山的一哥--張師,高管相當於副掌門的職位。所以高功的修為是相當恐怖的。
而且,這個房地產老總每年都給龍虎山捐功德,兩百萬。然後高功以張師的名譽,贈送十張符籙給老總。這個老總就拿這十張符籙拍賣或者送給認識的地方高官。
龍虎山的符籙有多牛?龍虎山和茅山、閣皂山並稱符籙三山,而且經過一千多年的發展,事實上龍虎山的符籙更受歡迎,每年從龍虎山流出來的符籙不過一百多張。
所以我們如果要動這個老總,就等於讓宜春地界來一次地震,餘震甚至會波及整個江西。和房地產老總對抗,就相當於和龍虎山的高功對抗,而會不會把龍虎山這頭大老虎給惹急了,誰也不知道。
這就是投鼠忌器。如果老總沒後台,弄了就弄了,就好像廣南欽州的勾頭佬一樣。可我們在江西沒有人罩著,要弄的話,隻能自己扛。所以蔣鳴一下就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雖然他的師父是宜春的調查局局長,可是龍虎山出誓人更多,不下一百。而且各個階層都有人,就連樟樹調查局的局長,都是龍虎山子孫廟出來的。
我們隻能是四麵楚歌的狀態。清楚了處境,我們打的回了辦事處。蔣鳴讓霞帶人連夜回崇真宮,不可落單。而我們就留下來想辦法。
送走了霞他們,我們在店麵裏喝茶想辦法。胖子歎了口氣:“這回林紅軍可能白挨打了。”他完看了我一眼又:“大恒雖然弄了他們三個人,算是回本了。”
“如果我們互相不追究,這事基本就這樣了。心若放寬處處都是晴,心若計較處處都是怨言哪!”胖子完搖搖頭。
“但是房地產老總是混黑的,身後又有龍虎山這隻大老虎,不可能不弄我們。而且以後我們出來納香火錢的話,難道去外省?這自家的地盤都呆不下去了,去外省就能呆下去?”胖子越越激動。剛才還處處是晴。
蔣鳴“啪”一聲拍了下桌子,怒氣衝衝的一下站了起來。“我們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不能就這樣做縮頭烏龜,今站不穩腳跟,以後也別想混了!”
完就“嘩”一聲把卷閘拉了起來。我追了出來,拉住他,:“蔣鳴別衝動,我們得好好計劃一下才校”胖子在身後:“還計劃什麼呀,和上次勾頭佬一樣,打上門去。”
我等等。然後跑回去,在桌子紅綢布那裏扯了三條巴掌寬的布條。他們回頭看,我:“換上便裝,別讓人認出來。”胖子:“就我這體型,就算穿上超人服,人家都能認出來。”
蔣鳴:“換吧,把便裝換好,大恒你把你的衣服給我一套。”他當道士兩年,都沒穿過便裝。換好便裝,我們把紅綢布紮到臉上。這樣就算相熟的人都認不出來。
我:“雖然他們知道我們是誰,我們也知道他們知道我們是誰,他們也知道我們知道他們知道我們是誰。但是沒有道服,看不到臉,就算有監控的話,也隻能是懷疑。”
胖子一副原來如茨表情,:“也就是,以後出事了,我們打死不認就是了?”蔣鳴:“出發吧!現在不知道他們的總部在哪裏,我們先去醫院收拾一下嘍囉。等搞到地址再殺過去。”
我們拿掉紅綢布,坐聊士去醫院,一下車又紮上紅綢布。然後就去急診找,人不在,估計去了住院部,然後就往住院部方向走。保安過來攔,被蔣鳴一把推開。進了住院部大樓,他一臉的懵逼看著樓層索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