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嗎?”許雨欣小聲問道:“這都是米粒做的,是不是很好吃。”
“嗯,很好吃。”陳德士頭也不抬的回道:“你們剛才在聊什麼。”
“我們在聊蘇學長,趙學姐說蘇學長平時話很少,和她們說話很少。”
“和你說話很多?”陳德士的腦回路很清奇。“我印象中你和清風似乎連一句話都沒說上過吧。”
“哪有。”許雨欣小聲澄清。“我和蘇學長還是說過的話的,隻是說的話比較少而已。”
“陳德士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白小白忽然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不禁笑出聲來。“你們是不知道,平時他還挺能說的,有些時候說出的話都叫人無語。”
“很無語?”蘇清風挑眉。“例如?什麼時候說過的話?”
“什麼什麼時候……”
“嗯?你說呢?”
蘇清風性感低沉的嗓音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磁性。
白小白扭頭看向米粒,故意岔開話題。“米粒,你印象裏清風和你說過幾句話。”
趙米粒被突然點名有些不知道怎麼接這個梗好。“我平時話少,蘇清風話也少,所以我們交流不多,還是問安安吧。”
“問我幹什麼啊。”鄭安安覺得她就是無辜躺槍。“我雖然也認識蘇清風挺長時間,但是我倆根本就沒說過話,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
“你們都說沒和我家清風說過話?”白小白覺得這個事情有些‘詭異’。“三年,基本沒說過話?”
趙米粒誠懇點頭。鄭安安也點頭入搗蒜。
白小白回過頭看向蘇清風,皺了皺眉頭。“你真沒和她們說過話?我怎麼記得你們說過話。”
“說什麼。”蘇清風依舊是那副骨子裏的高冷。“除了你以外,和別人找不到話題感。”
“蘇清風是不是和小雨說話最多啊。”鄭安安突然想起來了。“我聽米粒跟我說過,趙叔叔在M國住院那段時間,她在走廊裏看到蘇清風和小雨單獨說話。但是不知道說的是什麼。”
趙米粒很不喜歡安安做‘叛徒’。可是又不好否認。“當時我的確看到了。他們兩個不知道說了什麼,之後蘇清風走了,小雨看起來臉色很難堪。”
“有這事嗎?”白小白好奇的盯著蘇清風。“你當時都和周小雨說什麼了?”
“想知道?”
“嗯。”
“也沒說什麼。隻是告訴她以後離你遠一點,否則我不會放過她。”
“噗……”白小白聽完這話飯差一點都笑噴了。“你不是吧,你說話這麼直接的,好歹也給她一個緩衝的餘地啊。”
“緩衝什麼。為什麼要給餘地。”
“你啊你啊。”白小白覺得好笑又好氣。“你和安安還有米粒沒說過類似的話吧?”
蘇清風搖了搖頭。“她們的男朋友我都認識,如果我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我會直接找男人,男人和男人之間比較好解決問題。”
“怎麼解決?用拳頭嗎?”
蘇清風眸色淺眯。“必要的時候可以用拳頭。”
亮子和李嘉斌不由得肅然起敬。就連陳德士在聽見這話後也下意識的肩膀動了動。
“俗話說的好。”李嘉斌慫的很。“君子動口不動手。清風。看在咱們大學四年相識一場的份上,做事情還是不要這麼絕吧。”
“是啊。”亮子也不禁有些擔心。“我這現在這麼胖,渾身都沒力氣,要是你真跟我動手,我除了用體重壓倒你以外,真的是手無縛雞之力。”
“我什麼時候說要打你們了。”蘇清風將腹黑潛質進行到底。“放心,我輕易不動手。”
“動手就住院是吧。”李嘉斌接了他下一句話,回想起當年的事情來。“你們是不知道,在高中的時候,有一群地痞流氓成天到我們學校收保護費。就連現在威風凜凜的季風當時都沒辦法和他們反抗。結果呢,被蘇清風給收拾了!”
白小白覺得李嘉斌這話的水分比較多。季風學長怎麼可能會束手就擒。
“你們別不信啊。”李嘉斌為了證明自己,還詳細的解說了一下。“當時陳德士也在場,不然讓他說說看。”
大家又把好奇的眼光都轉向了陳德士。唯獨蘇清風一個人淡定的吃著午餐,仿佛在聽別人家的故事。
陳德士放下餐盒清理清嗓子,很負責的將這個故事重新講訴了一遍。“當時李嘉斌被他們嚇得屁滾尿流。我和季風準備方案的時候,蘇清風路過,順手教訓了他們,之後我們成為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