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做頭大?
寧夏荷現在就感覺自己的頭很大。
見過白癡的,還沒見過然呆這麼白癡的,你可真是膽大包,什麼都敢喝?
那東西一看顏色都不像是能喝的東西,誰家的酒是黑紫色還冒煙,還咕嘟咕嘟的冒氣泡?
喝吧,喝死你得了,就你這樣的早晚也得把自己喝死!這回好了,李憶威沒就回來,又搭上一個,你倆可真是生死之交啊,要生一起生,要死也一起死。
死了好,死了省心,而且你倆這走的也不孤獨,黃泉路上也有個照應,不孤單啊。
寧夏荷看著這兩個家夥真的是徹底無奈,一點辦法都沒有了,活的好好的,你倆開始吃毒藥?
而且一個比一個吃的多,活著不好嗎?
究竟你們是因為什麼如此厭倦世間的美好生活?
是人性得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好了,我不管你倆了,你倆這就是在作死,人作自由收,不作死就不會死。
隻見然呆喝下了那黑子色的藥水之後,先是倒地不起,然後直接蹬腿,最後臉色由正常,緩緩的變成紫色,然後繼續變黑,直到然呆好像變了一個品種,直接變成了黑人。
看著然呆的模樣,寧夏荷無奈的搖了搖頭,完了完了,子你這與生俱來的品種都改了,你還不死,那真是老爺對你不薄啊。
另一邊,李憶威的情況也不好,氣息微弱,奄奄一息,明顯已經快要徹底嗝屁朝涼曬太陽了。
空之中的黑暗終於露出一絲晨光,這漫長的一夜隨著這兩個作死能手把自己給作死了終於結束。
寧夏荷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對於這二人,寧夏荷真的看不懂,也看不透。
活了這麼多年,寧夏荷自認為也算是閱人無數,見過多少豪門貴族,又見過多少之驕子,還有那些一方強者,可是跟那些人比起來,這一對簡直就是逗比中的戰鬥機,作死路上的強者,而且還是強中更有強中手,一個更比一個能作。
那清晨的陽光,照射在寧夏荷那絕美的容顏上,看著那張漂亮的臉,上麵滿是滄桑與疲憊。
今這一晚上,看來是寧夏荷記憶最深刻的一晚上了,沒有之一,從遇到李憶威的那一刻開始,就注定了今晚上的與眾不同,可是寧夏荷死都沒想到,竟然會這麼與眾不同,讓人終生難忘。
那晨光很是溫暖,照在寧夏荷的臉上暖洋洋的,這種感覺很好,也很讓寧夏荷喜歡,終於不用因為你們兩個逗比而煩心了,一會兒找個好地方,把你們兩個逗比埋了,也不枉你倆同一死。
這是李憶威不知道寧夏荷的想法,李憶威要是知道,絕對得被氣活過來,老子就是因為他死的,死了你還要把我們兩個埋在一起?
你簡直是在逗我笑!無奈,李憶威現在根本沒有意識,寧夏荷會做什麼,他也完全不知道。
“嘔!我突然好想吐!”
就當寧夏荷琢磨著一會兒把他們兩個埋在哪裏的時候,然呆竟然回光返照,動了一下。
果然喝酒誤事,你這都要嗝屁去世的人了,竟然還想吐,你就不能安安靜靜的死嗎?
可是,寧夏荷的腦中靈光一閃,又想到一個好辦法。
寧夏荷一拍自己那條漂亮的大長腿,對,就這麼幹,死馬當活馬醫,反正你倆都要去世了,是死是活也隻能看你倆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