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子冠給人使了一個眼色,立刻有人離開,再回來時,那人手裏拿了一桶辣椒水。
一人上前,扯著少女的頭發抬起來,拿水的人立刻把辣椒水潑到少女身上。
少女難受地咳了兩聲,卻感覺頭皮一陣疼痛。
人群有些安靜。
“喲,這妞長得還挺漂亮的。”
祁子冠看了眼出聲的人,那人立刻噤聲縮到後邊。
“行了,今先到著,都走了走了。”
眾人都知道祁子冠是什麼尿性,此刻一聽這話都明白什麼意思,看向少女的目光都帶上幾分嘲弄。
“好好一個美人……”
“別,她也不吃虧。”
等全部人走完,祁子冠蹲下,捏著少女的下巴,迫使她抬頭。
“你該慶幸自己長了一張不錯的臉。”
他伸手要去撕扯她的衣服。
少女有幾分掙紮,被他打了一巴掌。
祁子冠用力一撕……結果撕了半都沒撕開。
弄了半,他惱怒一丟,“這什麼破布料。”
少女腦袋撞到地上,劇烈地咳嗽幾聲。
祁子冠走到旁邊的武器架拿了一把劍,來到少女麵前,劃開她身前的衣服。
似乎對這樣的遊戲上癮,他拿劍不急不緩將她身上的衣服劃成布條。
“不要……”少女似乎對即將麵臨的事有些認知,想到不能對這人動手,拚命往後縮,嘴裏斷續拒絕,“難…受……”
祁子冠笑了,蹲下來,一副變`態的口吻。
“我就是喜歡這樣,你不過是我父親的一條狗而已,有什麼資格覺得難受。”
少女沒有足夠的智力理解,依舊掙紮著往後退,皺著的臉滿是痛苦。
祁子冠很喜歡她現在的模樣。
床上的女人如果不會掙紮,那和死狗沒什麼區別。
想到少女在他身下無助的模樣,他興奮地舔了舔唇。
但不等他伸出罪惡的手,胸口突然劇烈一痛,伴隨著利器刺入身體的細微聲音。
他目光瞪大,就要叫出聲。
忽然胸口的劍猛地往上提,幾乎是磕著脊椎,卡著關節一氣向上,直到他的喉嚨被破開。
祁子冠直直倒下,露出後邊一臉冰冷的少年。
沾血的劍被丟棄在地上。
被撒了一臉血的少女呆滯地坐在地上,失神地看著倒下去的人。
“死了?”帶著一分稚氣的不解,少女歪了歪腦袋。
這好像是主饒兒子……
少年上前,半蹲,用衣服為少女擦了擦她臉上的血跡,一手抓住她的胳膊,片刻後皺眉。
“你又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
少女轉過頭看他,“大……哥哥?”
“我是女的,這才多久,你又把我忘了。”
她不過習慣男裝罷了。
少年摸了一下她的腦袋,“發燒了。”
少女對自己的情況滿不在乎,動用餘量不多的腦筋努力想著稱呼。
“大……姐姐。”
“……”少年沉默片刻,將少女抱起,“我叫向束。”
“樹?”
“向束。”
“樹。”
“……”少年無奈,“當初這名字你可想了五個時,現在眨眼就忘了。”
“樹。”
“……嗯。”
“樹樹。”
“別動,我帶你去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