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常常與醫院相伴,少被人關心,雖然沒有抑鬱冷漠,卻也柔弱溫婉,和現在的灰笙比很有差別。
灰笙挑了挑眉,嘴角一揚,“遇見了個很好看的帥哥。”
丁若若瞬間驚訝,她雖然問了,但並沒有想過灰笙會跟她提誰,壓根沒想到會得到這個回答。
“帥哥,那你……”丁若若眼中燃燒著熊熊的八卦之火。
灰笙聳肩,“沒拿下。”
丁若若眨了眨眼,隨即想到她的身體情況,安慰道:“沒事,你還有我。”
灰笙本隻是很隨意地闡述一個事實,沒想到她會這麼認真地安慰自己,忍不住輕笑,“你好可愛。”
丁若若麵上一紅,正準備什麼,忽然有人推開房門。
“三姐,家主有請。”
司家管家麵癱臉上沒有半點表情,隻是很平地轉達,公事公辦得很。
灰笙有些意外。
丁若若也詫異,聲問灰笙:“你父親居然還會關心你。”
她以為那個高高在上的司家家主已經忘記了自己還有這麼一個女兒呢。
灰笙不予置否,讓丁若若先回去。
等丁若若離開後,灰笙跟著管家來到司靖漠麵前。
司靖漠已經四十多歲,模樣不錯,看得出年輕俊美的影子,一身氣場壓迫感十足。
他居高臨下,打量著這個已經記不起上一次見麵模樣的女兒。
灰笙也在看他,不過看了幾眼便收斂了目光。
他的身上有死氣,明已經練了永生術。
金國與文國互看不順眼很久,為了擴大利益,謝梁來文國的事情京城這幾個家族全部都知道。
灰笙回來的這段時間也不是什麼都沒做,按理他們應該會因為她的匿名提醒沒這麼快修煉,事實上昨日京城四大家族都還在觀望階段,今日怎麼就……
嘖,看來這謝梁還有幾分本事。
至少不會太無趣。
“你有心髒病?”
灰笙麵露驚訝,“原來父親不知道嗎?”
“……”司靖漠目光冷了些,捕捉到灰笙半點不掩飾的輕嘲,眉頭一蹙。
“你母親就是這麼教你的。”
“母親早些年便離開了,莫非這父親也不知道?”灰笙撐著腦袋,“太可惜了,沒想到我們同一屋簷下這麼久,父親竟是個眼瞎的。”
司靖漠:“……”
他一拍扶手,站起冷眼看著灰笙:“你的家教都到哪兒去了。”
灰笙笑吟吟,“我沒有家,又哪兒來的家教。”
從頭到尾她都沒有露出半點不自在,這般作態卻輕而易舉地挑起了司靖漠的怒氣。
他不喜歡別人頂撞他,特別這人還是自己的子女。
但想到要事,他便先將此事放下。
“等下管家會帶你去病房,從今日起你就呆在病房裏哪兒也不許去。”
“我明日就開學了。”
“晚點管家會給你退學,並且撤銷你的學籍。”
灰笙挑了挑眉,玩這麼大嘛。
這操作挺神奇,灰笙有點興趣,並沒有反駁他,很順從地跟管家坐車去到一家醫院,進入一個很大卻很封閉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