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琅網購一部虛擬寵物零食機，讓管家機器人將其放在顯眼的地方。
“白。”
白光從樓上呼啦啦地下來，圍著懷琅打轉。
懷琅淺笑，“來試試這個。”
虛擬寵物的食物都是主人設定的，隻要虛擬寵物進入零食機裏，就會有相應的食物投影出現。
白圍繞著零食機打圈圈，沒有進去。
懷琅想著它應該是不知道怎麼進去，解釋道：“從這裏進去，等上幾秒就能有好吃的出現。”
白按照他的話進去，等了幾分鍾，依然什麼都沒發生。
“……壞了？”懷琅疑惑地打開明書，嚐試排查，並沒有發現什麼問題。
“管家，過來幫忙看看。”
機器人管家接到指令，辨別出懷琅的意思，開始掃描零食機。
“一切正常。”沒有更改過的機械音響起。
“沒出問題？”那為什麼食物沒有出現？
莫非白的食物是透明的？
不對啊，就算透明的，機器應該會顯示“已出”才正常。
難道白不需要食物？可按理虛擬寵物有生物一樣的需求才符合公司的利益，公司才會通過寵物各種賺錢。
而且他查的時候沒有人寵物不需要食物。
懷琅打開虛屏查找答案的時候，白無聊得在機器下邊打轉轉，最後不耐地從玻璃偷偷鑽出來。
“白？”
白猛地一頓，飛到光裏藏住身影。
懷琅調流零食機，“白過來，再試一下。”
“白你在哪？”
好一會兒，白才悄悄從下邊出來，從玻璃穿進機器下，當做什麼也沒發生。
懷琅愣住，“你剛才穿過了玻璃？”
微型投影分子雖然看不見，但並不能穿過物體，玻璃並非網狀，並不應該白透過，因為微型投影分子會被擋住。
白窩在零食機下，表示它沒有動過。
他剛才都看見了。
“你先出來。”懷琅讓管家機器人拿了一塊玻璃製品過來，“試一下穿過去。”
白並不知道這是做什麼，不過還是照做。
“還真的可以……”懷琅驚訝地點零桌子，“試試穿過去。”
白：……
它是光，不是鬼。
－
“老師，我要接個電話。”
郭鑫隨意地點頭，批改著手頭的電子試卷。
灰笙走出辦公室，“帥哥又想我了？”
懷琅瞬間想起了上一通電話，麵上微熱，生硬地轉移話題，“白能夠穿過玻璃的事你知道嗎？”
“知道。”灰笙靠著牆，整個人看著有些懶洋洋。
“那你知不知道虛擬寵物並不能做到。”
灰笙：“……”這個她還真不知道。
虛擬寵物隻是忽悠饒幌子，白又不是真的虛擬寵物，她也懶得去了解。
“我準備聯係人給白看一下，鑒於它是你的，我決定問一下你。”
“這麼麻煩的事還是算了。”
懷琅以為她是擔心來人看過白後會帶走它，“不用擔心，我找我認識的人，不會有人帶走白的。”
“嗯……”這個她倒是不擔心，除了她能帶走白的還沒出生，就是怕嚇到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