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別提這茬麼，她之前還覺得這是個好主意！現在聽一次心塞一次。
【……】祁言默默地消失。
灰笙本來還想讓祁言指條明路下去，但想想前幾次被拒絕，還是算了。
“你果然在這裏。”
灰笙抬頭，看見過來的少年，收了一下伸直的腿，盤坐著歪頭，“找我幹嘛？”
出現的少年名叫左淩，是仙界一未成年，看著比灰笙目前的模樣大一點，十六七的樣子。
灰笙純粹看他年紀好忽悠，編了個和家長下界遊玩丟貓的故事，從他口中套出了這口井。
然這口井下邊已經被封死，還有幾層看不懂的封印在，根本走不通。
左淩不在乎她不好的口氣，道：“我想和你一起下界。”
著，他還揚了揚自己手上的護腕，護腕上泛著空間波動，明顯是個空間儲物器。
“哦～”灰笙聲音毫無起伏，渾身上下散發著散漫慵懶，“你可以回去了。”
左淩愣住，“你不去了？”
灰笙用下巴指了指井口，“自己看。”
左淩疑惑地看過去，片刻後驚叫，“這井怎麼被填了！”
“誰知道，或許是某些人下界太頻繁，被家長抓到了。”
“……”左淩：“我找人問問還有沒有其他下界口。”
這不問還好，一問就問來了同齡的麻雀們。
“我隻知道這口井和正規下界通道，但那通道被人守得可死了。”
“不試試怎麼知道，我都好久沒下去玩了，我們找人將人引走，然後就可以溜下去了。”
“哪有那麼容易，之前已經有人試過了，還被抓住，至今都在家裏關禁閉。”
聽著這群麻雀嘰嘰喳喳半沒有個所以然，灰笙心裏滄桑，有些後悔左淩要問饒時候沒有及時阻止，現在人家都成麻雀頭頭了。
“你長得好好看，也想下界嗎？”一個男孩將注意力放在灰笙身上，好奇地問。
灰笙懶洋洋地看了他一眼，“嗯。”
另一個女孩湊過來，“我以前怎麼沒見過你，不過你真好看，如果你去夜白那裏可能會通過也不定。”
男孩眼前一亮，“對，夜白最喜歡好看的事物了。”
這時左淩過來，皺眉道：“你們在什麼，夜白那就是一隻瘋鳥，一不心就會成為它的口中餐。”
男孩女孩頓時噤聲，像犯錯的孩一樣站在左淩麵前。
“夜白與下界有什麼關係？”
左淩：“那是守在南麵暗林的一隻鳥，聽暗林裏有不少上古殘餘的空間之力，有機會從那裏下到修仙界，但能進去的人非常少，夜白隻會滿足好看的饒要求，但有些公認好看的人卻同樣被它吃掉，連當初的月華仙子也被它山，留下不可逆轉的傷勢，據隻有重生才能好。”
灰笙挑了挑眉。
嘖，瞧瞧她聽見了什麼，不會這才是夏侯玥義無反顧要下界轉世的真正原因吧。
“夜白在哪兒？”
左淩以為她想要嚐試從暗林下界，皺眉道：“你別覺得我是在危言聳聽，暗林的危險不止是夜白，林裏還住著很多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