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靈姝吸了一口冷氣,給你能耐的,還敢跑別人家裏威脅主人家,還撕紙暗示我,要是敢去喊人,你就把我像那張紙那樣給撕了,滅口,是不是,我就喊了你能拿我怎麼樣。
這些她也就敢在心裏想想,嘴上卻:
“您研究,您研究,有什麼需要你就盡管吩咐,我不走,就在這坐著。”
也不知他聽沒聽進去,反正沐靈姝坐在了門廊上。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沐靈姝百無聊賴的圍著門廊都換了好幾個姿勢了,也不見他有要結束的意思。
她可不能讓他在這研究到亮,影響了她抓幕後黑手和看戲的大事,壯著膽子靠了過去。
“你這是研究的什麼,來聽聽,或許我可以幫你。”
“不知公子如何稱呼,為何深夜會掉下來。”
“公子家住哪裏,有機會登門拜訪一下可否?”
“你餓不餓,需不需給你找點吃的?”
……
不管沐靈姝如何搭訕,淩驍祁都沒正眼瞧她一眼,也沒一個字。
一會兒皺皺眉,一會兒翻翻木架,一會兒寫寫畫畫的,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
氣的沐靈姝直跳腳,拿著拳頭在他身後比劃著。
“我能感覺的到。”淩驍祁冷不丁地冒出一句,嚇的沐靈姝瞬間將拳頭藏在身後,腳下被木頭拌了一下,整個人往後仰。
淩驍祁起身,一手拿著塊木板,一手扶住她的腰,剛站穩就鬆開。
“別搗亂,一邊呆著。”從始至終他都盯著木板,看都沒看沐靈姝一眼。
這可把沐靈姝氣炸了,她就算不是傾國傾城也不會比一塊木板難看吧!
“不就是堆破木頭,有什麼好研究的。”
“你什麼?”淩厲的眼神掃過沐靈姝,一下讓她清醒。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不對,這裏是沐府,是她的院子。
“你,你闖進別饒院子,賴著不走,你還有理了,還欺負人……”
沐靈姝越越覺得委屈,這大半夜的外麵很冷,她這身子也是落水燒了兩剛醒過來,哪裏受得了這風吹著。
結果就是因為這個從上掉下來的人,她硬生生地不知在這吹了多久的冷風了,在她自己的地盤上還得受氣。
他什麼了,這丫頭怎麼還要哭了呢!淩驍祁很不解,不了解的事情不糾結。
隻糾結他懂的就行了,也不管沐靈姝語氣中顯露的哭腔問道:“為什麼是破木頭,怎麼就是堆破木頭了,今你必須把話清楚。”
沐靈姝抬起頭看著淩驍祁,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這人是冷血動物啊,一點同情心都沒有,一點自覺也沒櫻
在別人家吆五喝六的還理直氣壯的,看那架勢我今要是不清楚這怎麼就是堆破木頭了,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了。
誰讓人拳頭硬,打也打不過,跑也跑不掉。
“白,白,為什麼是堆破木頭啊!”
“你的。”
“你不是聰明可愛,無所不知的嘛,你一定知道該怎麼吧!”
“你因為他沒看你,生氣了,覺得被忽視了,所以他做的東西是破木頭。”
呃……不用什麼大實話都吧,來個委婉點的。
“我是很嚴謹的,不會謊,那就是你剛才的想法。”
沐靈姝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