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天色昏黃。
夏琴拿出帳篷、睡袋,看來是要在野外荒草原露宿了。
王誌川也停止了訓練,從儲物空間中拿出一頂造型粗獷的行軍帳篷,準備挨著夏琴立下。
夏琴沒有說話,卻不高興的斜睨了王誌川一眼。
意思是:你一個小男人,靠著女孩子的帳篷這麼近,真的好嗎?
王誌川麵不改色心不跳,雖然是18歲的少年,卻有一顆40歲老男人的心靈啊。
隻聽這個老男人一本正經的教訓夏琴:“武者不分男女,在野外如此危險的境地,我們正應該守望相助,彼此偎依取暖,互為依靠。”
王誌川說得大義凜然,夏琴不好再說什麼,隻好警告:“晚上如果你敢鑽進我的帳篷,我就切了你!”
王誌川再次一本正經的說:“你太心軟了!我是絕對不會鑽進你的帳篷的。如果有人鑽進去,絕對是不懷好意的敵人,你千萬不要手軟,直接幹死他!”
夏琴不相信的說:“周圍哪裏有人?要鑽也是你。”
王誌川不再言語,也想到夏老師還這麼天真,可能是以前被師傅師兄們保護得太好了吧。
王誌川拿出雄黃等物品,沿著二人的帳篷周圍,撒了一圈。
夏琴還是有見識的,知道這是為了防止毒蛇毒蟲之類的爬進帳篷。
她不知道的是,裏麵還摻了一些中藥。
王誌川還給夏老師一隻安魂香,說是有助於睡眠。
夏琴反複檢查,發現的確是安魂香,不是迷藥。
王誌川不放心,親自幫夏老師點好,固定在帳篷中。
撒在周圍的中藥,再配合安魂香,就是一種中者立倒的毒藥了。
而解藥,王誌川已經作為佐料,撒在烤肉上麵,讓夏琴吃下去了。
這樣的布置,如果有人半夜闖進帳篷裏麵,就是作死了。
夏琴拿出充滿電能的白熾燈,看了一小時書,就穿著內衣睡下了。
聽到她熟睡的聲音,王誌川才放心睡下。
這不是夏老師帶學生,是大叔帶著小侄女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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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有作死的人嗎?
還真有。
在中午,夏琴自我感覺良好的空中漫步時,就被三個流浪武者發現了。
夏琴那驚豔的容顏,銀鈴般的笑聲,無時無刻的在撩撥著他們苦澀的心靈。
沒有淨化他們,反而引起了他們邪惡的念頭。
而一直在遠處觀察的結果,發現這二個年輕人竟然在野外露宿了。
這是作死喃?還是作死喃?
王誌川有神識,夏琴也有神識,但最多觀察周圍幾十米遠近。
而流浪武者是在一公裏外,用高倍望遠鏡觀察的,這是科技的力量。
深夜,繁星滿天。
流浪武者在幾十米外,占據了上風處,點起三堆篝火,火光很小,卻發出清煙。
他們一邊往裏麵添加藥材,一邊用大蒲扇輕輕的扇著清煙。
這煙無色無味,慢慢的向二頂帳篷飄過去。
等了一刻鍾之後,果然二頂帳篷裏麵的呼嚕聲停止了,呼吸聲也變得淡淡的,隨時要中斷的樣子。
流浪武者大喜,老大就說:“老二,你最機靈,去看看。”
老二像個猴子一樣靈活,幾次跳躍,就靠近了王誌川的帳篷。
他輕輕掀開帳篷一角,做出一個OK的手勢,就鑽進去,準備手起刀落,先割了王誌川的人頭再說。
而老大和老三,則爭先恐後的鑽進夏琴的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