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線索都沒有?”
“是,沒有任何線索,如同人間蒸發般。”
傅鬆年冷笑一聲,“難不成失蹤了這麼多孩子,卻半點線索都沒有嗎?是罪犯太聰明了,還是你們太……蠢了?”
聽著傅鬆年的冷嘲熱諷,詹嘉卻隻能舔著一張老臉,像他解釋。
“傅警官,你也知道,東川是個連十八都算不上的小城市,特別是這種一個小城市裏的農村鄉下。監控也沒有,就光這一點,搜查起來就夠嗆了。”
傅鬆年原本冷著的一張臉越發冷冽了。“農村鄉下?沒有監控?”在詹嘉閃躲的目光中,傅鬆年一步步越發逼近。
“所以到頭來這就是你們沒有認真偵查的理由。”
“傅鬆年,我看你是於姐介紹來的,才對你客氣幾分,你別太過分了。”詹嘉猛的一拍桌子,一張臉漲紅的瞪著傅鬆年。
而傅鬆年卻越發囂張起來:“於姐?嗬,詹嘉,你告訴於姐,老子傅鬆年還不奉陪了。”
沒等厲哲開口說話,傅鬆年便開始一路的咒罵。整體意思就是,於曼曼死定了。
厲哲有些猶豫的看著他,“那個傅鬆年,於姐算是我們的上司,你這樣說不好吧。”
“於姐?這才幾天啊,就這麼親切。厲哲,像你這種假惺惺的模樣可不適合在刑警隊待。”像吃了火藥般的語氣。
“好了好了,我們先去吃飯吧。”打斷了傅鬆年的話,在不阻止,指不定這家夥又會冒出什麼話來。
刑警隊的電話響起。
“喂,你好,東陽市公安局刑偵組。”
“找於姐嗎?於姐在的。好……”在一陣交談中,於曼曼從自己的辦公室出來。
“誰找我?”
“東川市刑偵大隊。”
……
“好,我知道了。沒事兒,他就那脾氣,等脾氣消了,他會回去的。”於曼曼掛了電話。
而此刻,在東川內……
傅鬆年瞪著眼前的厲哲,咬牙切齒道“厲哲,你確定你不回去。”
點點頭,“就算是那我當槍手,利用我也好,我真的不想在失去這份工作了。”
厲哲的餘光不小心掃到傅鬆年臉上,隻見他整張臉都黑了下來。許是他臉色真的太差了,厲哲有些惴惴不安的看著他。
厲哲繼續觀察著傅鬆年的臉色,經過十多分鍾,傅鬆年的臉色終於好多了。
“厲哲,我看你是真蠢呐。詹嘉說沒任何線索,怎麼可能?”
傅鬆年扒完最後一嘴飯,“我們自己去找線索。”將碗隨意一擺。
見厲哲有些不解的看著他“沒聽過嗎?不怕神一般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傅鬆年果然如於曼曼所說般,並未真的放棄這個案子。
在一路的信訪中,他們了解到,案件真的似乎還另有隱情。
“那天,彤彤回來就說要和他們一起去抓青蛙。”女人說著竟然抽泣了起來。“可是到了夜裏都還沒回來,後來…後來打電話到別家,才知道,隻有彤彤沒回來。”
當時女人很是著急,難道是孩子回來時迷路了?想到這兒,女人立刻給還在工地加班的老公打了電話,讓其回來一起尋找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