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隊長,現在孩子生死不明,這麼貿然的回答群眾恐怕不妥。”厲哲的聲音被群眾的聲音所淹沒。
“不妥嗎?我覺得不會啊,傅警官這麼厲害,肯定能不付眾人之托的。對吧,傅警官。”
傅鬆年看著一個個興奮的眾人,還有那一聲聲如何處置凶手的聲音。現在的眾人,就像已經抓到凶手般,興奮不已。
詹嘉的做法無疑是把傅鬆年推到刀鋒浪口之上。如果這件事沒能完滿結束或是失蹤孩童有任何意外。那麼傅鬆年將承擔任何責任,所以,詹嘉可以說是完美的推卸了所有責任。
在眾人喧囂的吵鬧下,傅鬆年盯著詹嘉,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詹隊長似乎是誤會了什麼。”傅鬆年將自己證件內藏著的紙張拿了出來。
“於姐沒和你說嗎?我們隻是作為輔警來協助的,也就是說,我們隻是來協助調查。說白了,打下手罷了。”說著將紙張放在桌麵上,指著其中一條。
“而且上麵有明確規定,我們不能插手案件,隻能協助你們。”一字一句鏗鏘有力。
“對了,曹植說過一句話,叫什麼來著……”
厲哲看著傅鬆年看著自己。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對對對,就是這句。你看我這記性,就是不如現在的小年輕啊。”
“詹隊長,你不仁,那就不能怪我不義了。”傅鬆年湊到詹嘉耳旁。“詹隊長還不知道吧,我和厲哲早上去查過,訪問過每家受害者。基本已經有頭緒了,你說,我現在到底該不該把這個頭緒告訴你呢。”
詹嘉知道,自己真的該聽於曼曼的話,將這件事選擇遺忘,而不是讓他出糗。
傅鬆年已經走遠了,而詹嘉卻還在原地被眾人圍著。
“傅鬆年,我們現在去哪兒?”
“回家!”傅鬆年頭也不回的攔住一輛車。
“師傅,去機場。”
抬頭看著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厲哲。
“怎麼,你還想在這裏當別人的擋箭牌嗎?”
厲哲猶豫的看著傅鬆年,終於還是開口了。
“傅鬆年,不是當別人的擋箭牌。而是為了孩子,如果孩子在這麼失蹤下去,照他們這速度,隻能幹瞪眼。”
傅鬆年沒了聲音,他緊握著車門的手青筋暴起。
“厲哲,真是我欠你的。”
傅鬆年使勁往後一用力,車門發出了巨大的悶響。厲哲滿臉歉意的看著開車師傅,隨即追上了傅鬆年。
“給於曼曼打電話。”
在傅鬆年那副要吃人的模樣中,厲哲給於曼曼打了電話。可是,還沒等接通,手機便被傅鬆年搶走了。。
“於曼曼,我給五分鍾的時間,如果五分鍾他們不到這兒,就別怪我恕不奉陪了。”說完便立刻掛了電話。
每次於曼曼看他們所處的位置,甚至監聽他們的通話記錄。這就是傅鬆年不願帶手機的原因,於曼曼不相信他們,或者說,於曼曼不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