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筆記本以一個完美的弧度落在了詹嘉手中,詹嘉疑惑的看了看傅鬆年,最後打開了。當讀完最後一個字時,傅鬆年早已走了。
“怎麼了?”法醫也好奇的湊向前將視線落在筆記本上。
“小慫貨,還能走嗎?”
看著坐在台階上的軟腳蝦,傅鬆年蹲在厲哲前方。
“傅鬆年,要坐就坐在旁邊,別再我前麵擋著我。”
傅鬆年聞言轉身看向厲哲,接著向後退了點。
“快點,不然等下趕不上飛機了。”
張開了手臂,厲哲愣住了。
“你要幹嘛傅鬆年。”警惕的朝後挪了一下,傅鬆年不耐煩的直接拉過厲哲,將他背了起來。
詹嘉看著早已消失的傅鬆年和詹嘉,他無奈的搖搖頭笑了起來,“傅鬆年,以後有緣再合作吧。”
“行了,說不定人家根本不想和你合作呢。趕緊來搭把手,我快忙不過來了。”
詹嘉轉過身,忙碌起來,可是不知為何,總感覺哪裏有點不對勁。而此刻的飛機上……
“傅鬆年,那本筆記本上究竟寫了什麼?”
偏過頭看向厲哲。
“懺悔。”
“懺悔?”
點點頭,便沒了聲音。
詹嘉坐到車上時,終於想起了,他就說哪裏不對。
“傅鬆年,案子還沒查完呢!”
空蕩的門衛室內,不斷的發出陣陣惡臭,本子隨著風不斷擺動著。
黃昏之時,一切起源之時,一切結束之時。
夾竹桃,一種觀賞性極強的花,同時也是含有一定毒性的花。
“桃桃,這種花很好吃的。”
“桃桃,你是不是不喜歡吃呀。”
“桃桃,桃桃。”
人的嫉妒能恐怖到什麼程度?恐怖到令你無法想象。
回到警局的傅鬆年倆人,被眾人團團圍住。
“聽說你倆破了倆個大案子,連六十多年前的案子都破了。”
傅鬆年高冷的走了過去,眾人習以為常,拉住厲哲不停的追問。傅鬆年頭也不回的走進了於曼曼的辦公室內。
“於曼曼,你到底想幹什麼!”
於曼曼似乎一點都不驚訝傅鬆年的到來,她慢吞吞的打開手中的報紙。
“有些事,要學會放下不是嗎?既然你放不下,那麼就由我來代勞。”
“不需要。”
於曼曼笑了起來,她盯著傅鬆年看了起來,看的十分入迷。
“鬆年,你變了。難道,你真的不愛我了嗎?想想你當初為我做的那些犧牲,讓我很是感動呢。”搖了搖手中的報紙。
“你個瘋女人!”
搶過她手中的報紙,沒幾下便被傅鬆年撕碎了。許是怕門外的眾人聽到,傅鬆年壓低了聲音。
破碎的報紙上,頭條上赫然有幾個醒目的大字。
刑偵科隊長。
“喲,怎麼發火了。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怎麼越來越這麼容易發怒了,這樣可是對你很不利的…你說對不對呀……”。
停頓住,走上前湊到傅鬆年耳邊。
“我們的刑偵科隊長……傅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