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最後一名孩子(2 / 2)

黑色的筆記本以一個完美的弧度落在了詹嘉手中,詹嘉疑惑的看了看傅鬆年,最後打開了。當讀完最後一個字時,傅鬆年早已走了。

“怎麼了?”法醫也好奇的湊向前將視線落在筆記本上。

“小慫貨,還能走嗎?”

看著坐在台階上的軟腳蝦,傅鬆年蹲在厲哲前方。

“傅鬆年,要坐就坐在旁邊,別再我前麵擋著我。”

傅鬆年聞言轉身看向厲哲,接著向後退了點。

“快點,不然等下趕不上飛機了。”

張開了手臂,厲哲愣住了。

“你要幹嘛傅鬆年。”警惕的朝後挪了一下,傅鬆年不耐煩的直接拉過厲哲,將他背了起來。

詹嘉看著早已消失的傅鬆年和詹嘉,他無奈的搖搖頭笑了起來,“傅鬆年,以後有緣再合作吧。”

“行了,說不定人家根本不想和你合作呢。趕緊來搭把手,我快忙不過來了。”

詹嘉轉過身,忙碌起來,可是不知為何,總感覺哪裏有點不對勁。而此刻的飛機上……

“傅鬆年,那本筆記本上究竟寫了什麼?”

偏過頭看向厲哲。

“懺悔。”

“懺悔?”

點點頭,便沒了聲音。

詹嘉坐到車上時,終於想起了,他就說哪裏不對。

“傅鬆年,案子還沒查完呢!”

空蕩的門衛室內,不斷的發出陣陣惡臭,本子隨著風不斷擺動著。

黃昏之時,一切起源之時,一切結束之時。

夾竹桃,一種觀賞性極強的花,同時也是含有一定毒性的花。

“桃桃,這種花很好吃的。”

“桃桃,你是不是不喜歡吃呀。”

“桃桃,桃桃。”

人的嫉妒能恐怖到什麼程度?恐怖到令你無法想象。

回到警局的傅鬆年倆人,被眾人團團圍住。

“聽說你倆破了倆個大案子,連六十多年前的案子都破了。”

傅鬆年高冷的走了過去,眾人習以為常,拉住厲哲不停的追問。傅鬆年頭也不回的走進了於曼曼的辦公室內。

“於曼曼,你到底想幹什麼!”

於曼曼似乎一點都不驚訝傅鬆年的到來,她慢吞吞的打開手中的報紙。

“有些事,要學會放下不是嗎?既然你放不下,那麼就由我來代勞。”

“不需要。”

於曼曼笑了起來,她盯著傅鬆年看了起來,看的十分入迷。

“鬆年,你變了。難道,你真的不愛我了嗎?想想你當初為我做的那些犧牲,讓我很是感動呢。”搖了搖手中的報紙。

“你個瘋女人!”

搶過她手中的報紙,沒幾下便被傅鬆年撕碎了。許是怕門外的眾人聽到,傅鬆年壓低了聲音。

破碎的報紙上,頭條上赫然有幾個醒目的大字。

刑偵科隊長。

“喲,怎麼發火了。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怎麼越來越這麼容易發怒了,這樣可是對你很不利的…你說對不對呀……”。

停頓住,走上前湊到傅鬆年耳邊。

“我們的刑偵科隊長……傅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