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比昨天晚了三分鍾,又加班了嗎?還是拐去路口的三明治店了?”
女人柔嫩的小嘴上下開合,她用那雙碧藍的滴出水的漂亮大眼睛眨來眨去看傅鬆年,甩著柔軟蓬鬆的尾巴,蹭過他半濕潤的褲腳管。
見傅鬆年沒理她,黑貓繼續問,“我等了你一個小時,今天帶了些什麼嗎?”
語氣無比自然,就好像傅鬆年欠他一樣活該。
“我什麼也沒帶!別纏著我,沒有食物!”傅鬆年跺腳怒目相視這隻不請自來的女人,女人很漂亮。背對著路燈站能把光源全擋住,隻留下一層層黃色光暈折射在她精致但有些灰蒙蒙的臉上。
他媽的像個下凡的天選之人似的,不是嗎?
“走慢些,今天下雨柏油馬路很滑。你還穿著皮鞋,很危險。”她緩緩說著,似乎一點沒聽懂傅鬆年冷言冷語的拒絕。
為顧著追上傅鬆年,貓步走的滑稽又可笑。蓬鬆的尾巴討好的甩來甩去,他知道傅鬆年喜歡這樣,像條狗一樣呼哧呼哧吐著舌頭討你歡心。
“啊!閉嘴、閉嘴!我說了別跟著我!我是不會給你食物或者錢的!”傅鬆年終於停下腳步,淺淺喘著氣,手心向著女人比停止動作。
伴著滿臉惱意嗓門也不由自主的提高音量。吼的女人打了一個激靈,抖抖毛驚覺而委屈的看著傅鬆年,表情到還是懶洋洋地不過嘴角下壓,伸出柔軟的舌安撫似的舔舔傅鬆年手心。
“我惹你不高興了嗎?”
舌頭粉嫩而柔軟,沾惹著口腔內的濕熱溫潤的觸感掃過傅鬆年手心的紋理。舌苔上的倒刺與肌膚接觸倒是沒有疼痛反而激起一陣強烈的酥麻之感,使得傅鬆年發根發麻血液循環似乎都不利索起來。
傅鬆年急急忙忙的在他衣服處摩擦兩下,抽回口袋的手指似乎都不是自己的。
“你幹嘛!”
這回是真的生氣了,傅鬆年氣急敗壞的扯下她纏在自己小腿肚的尾巴。冷冰冰地威脅到“如果你再這樣我就再也不給你帶食物,讓你餓死在街頭。”
“可是你救了我,你舍不得的。”
她篤定的笑起來,像個偷腥成功的野貓。不等你反駁,“所以你帶來三明治了對嗎?”女人彎下腰,毛絨絨的黑卷發在傅鬆年身上掃來掃去。無視傅鬆年反抗抵在她胸口的手,鼻尖有意無意的蹭過敏感的頸部和耳後。
她又示好的舔了舔傅鬆年,順帶噴出一股濃濃的奶香味的熱氣。那是傅鬆年上班前給她留作早餐的牛奶,搭配烤的金黃的吐司和煎蛋,香氣四溢。
看來她一天都沒吃過東西,直到現在還能吐奶味。
“.....”你瞪了她一會,在她人畜無害的笑容裏敗下陣。認命的歎氣,“在我包裏,自己拿吧。”
得到了允許,女人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容。
女人手腳麻利的從你包裏掏出錫箔紙包裝,聞了聞然後滿意的舔舔亮晶晶的嘴唇,“金槍魚味”他看你一眼,馬上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真不像隻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