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目擊者是誰?”
“是清潔工,起因是因為其中一間房間的管道被堵,他們拆開通管道。但是拆開後發現,管道內有一堆肉,本以為是房客把肉從馬桶內衝了下去,但是卻從肉塊裏發現了半個人類手掌。”
酒店是東陽市內較為出名的酒店,傅鬆年曾經住過,所以也稍微了解點裏麵的情況。
“酒店內有監控,難道沒有調取嗎?”
“調取了,但是沒有任何發現。”郝川看著傅鬆年。而此時,傅鬆年想的不是為何監控沒發現凶手,而是,為什麼記者會早他們一步知道。
“當時屍塊就是在這兒被發現的。”清潔工指著那個排水口。
“當時我以為是房客將肉從馬桶內衝了下去,還讓我用手去拿,但是拿來就看到那裏有半個手掌,嚇的我喲。”清潔工瞬間說話都不利索了。
起身仔細觀察起房間的情況,傅鬆年轉頭就看到厲哲趴在窗戶上在看什麼。
“你怎麼看?”
厲哲轉身,沒看傅鬆年,而是彎腰從枕頭上撚起一絲頭發。
“這裏的住戶是女的,或者,有女的來過這兒。”
接過厲哲手中的短發,“為什麼這麼確定。”
走到窗邊,用手指點了點窗戶。“這是一個口紅印,還有,這個。”晃了晃手中那個小巧的包裝袋,上麵三個字明晃晃的映入傅鬆年的視線
杜蕾斯。
“這件女士浴袍被穿過,男士浴袍則是完全沒被動過。但是呢,洗漱用具倆套都被拆過。”
傅鬆年剛想說,像某些這種東西,酒店都會有的。上次他們去東川市辦案時住的酒店,裏麵也有這東西。誰知道還沒說厲哲就吧嗒吧嗒的說出了一大堆。
“厲哲,可以啊!不愧是傅哥的徒弟!”郝川給了厲哲一拳,他湊到厲哲身邊,悄悄的說“是不是傅哥單獨給你開課了。”
郝川也是傅鬆年的徒弟,隻不過比厲哲早來警局幾個月。
厲哲笑而不語,其實傅鬆年並未教過他,隻是,從進來時,厲哲就發現傅鬆年一直在盯著窗戶看。當時都在說屍塊的事,他卻一直在房間內繞了一圈。
後來,趁著他們不注意,厲哲湊到了窗子邊,仔細看了好久,終於看到了那個口紅印。枕頭上的頭發就純屬意外了,他準備去看看他們討論的怎樣了。
誰知道,一轉頭,視線正好落到了枕頭上,正好看到那發絲。所以,連帶著在桌子上的小包裝也看到了。
一切的一切就是這麼巧合,厲哲有些自豪的看著傅鬆年。而傅鬆年也是眼含笑意,但是,下一秒,傅鬆年的表情瞬間變冷。
他冷冷的看著厲哲,郝川有些緊張,他往後退了幾步。而厲哲也是有些不解,“怎麼了?”。
“你推理的的確很精彩,但是不對。”
傅鬆年的話語無疑於一個定時炸彈,厲哲愣住了,他不解的看著傅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