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似乎沒反應過來,她愣住了。黑眸似乎沒了光彩,她愣愣的回問到。
“被殺了?”
“對,這是在酒店下水道內找到的,或者你看看能不能聯係上潘小傑,看是不是我們弄錯了。”
“不會的,不會錯的。這個是我親手做給小傑的,全世界獨一無二的,這裏我還刻了小傑的名字。”女人拆開了證物袋,將項鏈拿了出來。
果然,在女人手指著的地方,刻著潘小傑三個字。
“可是,怎麼會呢?他明明今天早上還發我消息,和我說他回老家了。”
都說美人落淚,我見猶憐。果然沒錯,看著眼前哭的梨花帶淚的女人,厲哲感覺自己都心疼。而郝川更誇張了,直接上前抓住女人的手。
“你放心,我一定會抓住凶手,還小舅子……不是,還潘小傑一個公道,讓他在九泉之下能夠安心投胎的。”
往後退了幾步,看著已經快成包公的傅鬆年,厲哲在心裏為郝川默哀一遍。他終於知道,郝川這個二貨真不是白叫的,傅鬆年臉色都差成這樣了,還敢在他麵前嘻嘻哈哈的。
伸手抓住郝川的衣領,傅鬆年竟將他提了起來。
“傅哥,我…我呼吸不上來了。”郝川臉都憋紅了,在傅鬆年的拉扯下,他竟直接被傅鬆年扔到了那家隔壁養著許多狗的鐵門上。
“你在給我每個正行,信不信我讓你親戚好好教育你一下!”
“對不起!傅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郝川看著原本消失了的狗突然從周圍狂奔而來,瞬間慌了神。
眼前的狗離自己越來越近,郝川都絕望了。
“傅鬆年!”
看著眼前厲哲的臉,郝川直接雙腿一軟,攤在地上一動不動。
“警官先生,你們離這裏遠點,他家的狗超級凶的,小心咬到你們。”女人朝他們奔來,見那群狗一副打算跳出來的模樣。
“警官先生,我們先進去說吧。”
厲哲拉起了坐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郝川。
“你傻站在這兒幹嘛,想被狗咬嗎!”拉住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傅鬆年。厲哲此刻覺得十分心累,他覺得自己就像個老媽子似的,不僅什麼事都要全包,還要照顧這倆人。
跟隨著女人進了屋,此刻電視上正放著一首柔和的音樂,桌麵上擺放著一堆布料。
“啊!抱歉!剛剛在做衣服,我馬上理好,警官們先稍坐片刻。”女人原本白皙的臉微微泛紅,似乎覺得讓他們看到這些十分的尷尬。
可是厲哲覺得這並沒有什麼,有一次他帶同學回去,進門就看到趙離將腳搭在客廳的矮桌上,還將瓜子磕的滿地都是。
“二狗子,你會啦!”。
他到現在還記得,當時趙離以最快的速度起身,清掃好地板,又抹好桌子。但是,當時她笑的十分開心。
“二狗子你個笨蛋,帶人回家都不說,我的淑女形象啊!全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