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你兒子,對吧。”
“你……!”
“不用解釋了,你看。”
剛剛拿光盤時,竟然從裏麵飛出了一張信簽紙。
“這是你寫的吧。”看著那些內容。
“那個女人,竟然還敢把別人的野種帶回家,出軌也就算了,那種野種,還敢說是我的孩子。”念完,厲哲看著男人。
男人偏過頭,看著窗外。
“我和她結婚三十多年,那時,她是整個學校男人可望而不可即的校花。那個時候,我在朋友的攛搗下,向她告白。原本以為會被惡狠狠的諷刺一頓。例如,像你這種人怎麼可能配得上我,我可是校花。”停頓了一下。
男人的表情變的逐漸幸福起來。
“可是啊,她並沒有這樣。”
當時的他,早已做好被拒絕的準備了。可是……
“小學妹!我喜歡你!和我交往吧!”
“誒?”
果然,不會成功嗎?
失望的準備轉身離去。
“好啊”
“誒!”
“我們交往吧。”當時那個溫柔的笑容,男人永遠都無法忘記。
可是,為什麼,當初那麼溫柔的她,為什麼會變成如今的模樣。男人的臉上滿是扭曲的笑容,“現在好了,她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了代價。”
失望的搖搖頭,男人的目光變的凶狠起來。他看著搖頭的厲哲。
“怎麼,我說錯了嗎?這樣的孽種不該死嗎?這種女人不該死嗎!”男人怒吼著。
“可你真的去了解事情的真相了嗎?”
當光盤啟動時,男人掙紮了幾下。隨即,他似乎想到什麼,冷笑一聲。男人知道,女人恨他,認為他害死了她的寶貝兒子。不過,想托他下水,絕對不可能!
可是,男人想象中的畫麵並未出現,而是另一種他從未想到的畫麵。
出了警局,一路沉默。趙離早已回家了,厲哲和傅鬆年來到路邊攤上。看著人群擁雜的燒烤攤,厲哲瞅著那唯一一桌空位,直接坐了上去。
“看來你不嫌棄呀。”似笑非笑的看著厲哲。
瞅了一眼傅鬆年,厲哲接過老板遞來的菜單,開始毫不客氣的點菜。
傅鬆年也坐了下來,他隨便點了幾道。
似笑非笑的盯著厲哲,搞得厲哲禁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以前我和於曼曼來時,她總是喜歡說,都現在了,竟然還有人喜歡來這裏吃飯。”
“你和於曼曼……”
不忍的打斷,厲哲一直以來都很好奇他倆的關係。
“我們以前啊……”
傅鬆年出門就給黎輝打了電話,說要過去。
那個家他是片刻也不想呆。
“喲,這誰啊,傅少爺。“黎輝開門看到他的頭發,一把揪住了,“這頭發咋弄的,這也賊帥了。
黎輝是傅鬆年的同學,玩的較好的,傅鬆年還沒畢業就去了英國,每年回國不回家都要來看他這些狐朋狗友。
“放手,扯著疼。“傅鬆年踢了黎輝一腳。
“哈哈哈。“黎輝笑著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