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重蹈覆轍,就像那年的你
不曾回頭那般決絕。
-安若詩
本能抗拒
安若詩看著他清澈的眉眼,直接搖了搖頭,道:“我不會接受你的,你覺得你丟了一個玩具,那個玩具被別人玩膩了,再回頭丟給你,你要麼?”
本來安若詩早就忘記了,可是見到安若深時,她又將張笙晚想起。
想起他小時候,總是倔強的保護她,想起他長大後,對她若即若離,想起他大學後,對她忽冷忽熱,雖然安若詩一直喜歡的小心翼翼,整份感情從頭至尾,她也未曾開口,畢竟在她的心裏,學習更重要些,可對於張笙晚來說,學習都是小case,所以看著他努力,她也在一直努力,直到她好不容易爬上年級第一,卻發現他已經在成績排行榜的前幾名,消失的無影無蹤。
直到他徹底從她的眼前消失,她才開始懷疑,她對張笙晚的感情,究竟是不是真的呢?
後來,她拚盡力氣尋找,卻發現張笙晚一直在躲著她。
直到最後她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後來終於確定是事實,她便再也不肯相信他了。
再後來,她便成了孤身一人?還是跟著閨蜜秦致走南闖北?她忘記了,徹底忘記了。
因為她知道,如果她跟著秦致的話,無論她生病還是失憶,秦致都會來看她的,然而,身邊並沒有秦致,而是一個陌生的男人,這個陌生的男人,似乎已經在這裏照顧她很久了。
這個陌生男人的側臉,在明亮的月光下,看起來完美無瑕,堅毅中透露著一絲精致。
安若詩看得癡了,目光久久的盯著這個男人,故意不看張笙晚。
張笙晚看到安若詩這麼專注的樣子,就知道自己已經敗給了眼前的這個男人。
“對,如果是我,我也不要,不過,那個玩具,從小陪著你長大,對你無怨無悔,你確定還要放棄它,用新玩具代替它嗎?小詩,我知道你很單純的,可是為什麼,你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張笙晚不明白,曾經那麼專心的愛著他,無論他去哪裏都會追逐著的安若詩,究竟去哪裏了?
在最關鍵的時刻,他隻是拿走了安若詩的錢財而已,她也知道的,他創業初期,很艱難的,但是,她為什麼,就是不能理解他呢?
也許這其中,是有什麼誤會吧?或許,那個時候,在島上陪伴她的人,就是林格吧?
難怪安若詩會這麼恨他,好,不就是因為林氏有錢嗎,林格也不就是仗著自己母親有錢嗎,行,沒錢可以去賺,用她的錢去賺,總可以吧?
可是安若詩的眼神,突然變得嫌惡:“張笙晚是麼?你這副虛偽的樣子,真讓我惡心,我真後悔那麼早認識了你!我能愛著你,也能換了你,你不要以為我對你忍讓,就是應該的,張笙晚,你最好收起你那副虛偽的嘴臉,給我滾,以免汙染了醫院的環境!”
一句又一句難聽的字眼,從安若詩的口中蹦出,聽起來那麼殘忍,那麼無情。
你最聖潔
“行,小詩,我聽你的,我走,不過,我以後一定會讓你幸福的。”
安若詩終於看到,張笙晚的眼中,噙著眼淚,狼狽的離開了。
她得意的笑了,因為,她覺得自己才是這場感情的勝利者。
畢竟她奪回了自己的顏麵,然而,一摸自己的臉,全都是濕濕的眼淚,她是什麼時候流淚的?是剛才罵張笙晚的時候,還是早已經流淚了,隻是自己沒有發覺?
看見她不知所措的摸著臉,早已被吵醒的白錦城,有些不耐煩:“他怎麼知道我家的?”
安若詩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不過,看著這個男人英俊的正臉,她有些癡癡的,心裏有些渴望這個美男能夠親她一下,所以,激動得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看著她流著口水癡癡的樣子,男人好看的眉毛皺了起來,纖細的手指展開,放入手工西裝的口袋,取出一塊繡著荷花與鴛鴦的真絲手帕,拿起來小心翼翼的幫他擦拭著嘴角的口水,然後,再將手帕裝了回去。
“花癡,我要開始工作,順便幫你看時間,你可以再睡會兒。”
看著白錦城的眼神裏,有一絲柔情蜜意的情愫,安若詩趕緊別開了眼。
然而,白錦城卻發現了她的小動作,走上前來,用纖細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認真的端詳著她:柳葉眉,杏仁眼,粉嘴唇,皮膚白皙透亮,乍一看沒什麼特點,扔人群裏估計找都找不出來,不過仔細看了一會兒,他竟然看得起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