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回銅蛇軍整軍重來,病方偃落入敵手
方偃仍病著,而且愈發嚴重了,甚至現在連弓都拿不起來了。初晨的時候,太陽才剛剛從地底下推滾出來,處處都帶著海麵上的濕漉漉,晨霧的朦朧朧,北山的光微量地滲過來南營。張璀一直盯著北山。原來張璀不過跟著李將軍來打匈奴,而現在不同了,他要打到匈奴的宮殿上,執刀橫向那個放毒刺的賤女人,他要逼問出救他兄弟的藥方,然後為他兄弟報仇。可是,張璀知道,毒婦人再來的機會是很渺茫了。
已經月餘的日子匈奴沒來主動進犯了。“要不我們主動殺上去?”張璀已是很著急。“不行啊,沒皇帝的批準,匈奴又不來進犯,我們不能夠主動出擊……”“那方偃的病……”“沒辦法,先找找附近的名醫吧。”
齊海又一次白撿了一條命回去。可他終是不知悔改,仍然在匈奴王側上吹耳邊風:“王啊,我們的貔貅軍敗了。”這匈奴國君一聽,自是怒不可遏:“什麼?你這個齊海,怎麼又給我戰敗了,烈馬軍,齊家軍,貔貅軍,可都是敗在了你手裏啊。”“不不不,國君,其實臣已經萬分努力,隻是……隻是那李廣狡詐多計,不擇手段,襲營劫寨,以多欺少,欺壓我將,殘害百姓。”齊海眼珠子一轉,“國君,現在我軍大挫,當務之急是要再將這貔貅軍更新換代,讓漢國瞧瞧我們的厲害,讓他們再不敢小瞧我們!”國君似乎被說服了:“那麼,依你的建議,應該怎樣修整呢?”齊海嘰嘰喳喳又說開了。匈奴國君知道這是一筆巨款,然而咬牙下令實施了。
“什麼,貔貅軍又改名了?”我聽了信使來報,冷笑說。“他們是以為改名就打得過漢軍嗎?”李廣不無嘲諷地說。“哦,對了,他們又改了什麼鬼名字?”“銅蛇軍。從貔貅變成了蛇,還降格了。有點意思。怕是瓜蟲吧。”
“哦,還真像蟲。”李廣看著全身金閃,看起來好像是為了藏匿在熟黃的瓜中而設的的保護色一樣,後麵還有指揮這支浩浩蕩蕩瓜蟲大軍的領袖。齊海揮舞著旗幟鼓壯軍心。李廣又招呼士兵用早已準備好的擦抹神石粉的弓箭。“兄弟們,放箭。”李廣著實驚了一下,這銅蛇軍是在原來貔貅軍的基礎上,把鐵甲改為銅甲,更加重了,可是堅硬不減,一切的弓箭都無法穿透,並且竟然無視了神石的聚攏能力。
“看清了嗎?這是蛇。”齊海像是小孩贏了賭約一樣興奮,大聲宣讀。李廣這才發現這三經整改的軍隊不簡單,那戰場上蜿蜒曲行的都是蛇啊,一群一群吃人吐信、噴濺毒液、大花皮色、光滑得像泥鰍一樣的蛇啊!他們身上的金閃此時成為他們混跡於沙泥地的保護色,成為他們獵食田鼠的有力武器。更加堅硬的皮膚,鼓起了銅蛇反擊巨龍的勇氣。他是能一口吞象吞鯨吞龍的啊!!
“不好,將軍,側麵還有人。”大敵當前,又是側麵夾擊。李廣沒有想到,齊海早在半月以前,就謀算好了,讓銅蛇軍的部分去襲擊病重的方偃。“呀哈哈哈——方偃中了毒婦人的奇毒是吧?讓我們來把他帶來,作為我們勝利的標誌。把敵方將領生擒獻給國君,國君一定會很開心的。”齊海陰毒地想著。
“啊……啊。你們要幹什麼?”方偃還在半睡半醒的迷糊之中,早已被直接裝到網上直接帶走。李廣張璀再欲救時,眼前的銅蛇一條一條纏住了他們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