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山揚沙見到我來慌忙的躬身下拜。威武雄壯,立馬變成低頭順服。
這是一個武者,一個對鳳山苗岩無比忠心的武者。
“姐。”
“哥哥呢?”
“在屋裏。”
我還沒有話,屋裏便傳出讓我進去的聲音。
推開房門,見鳳山苗岩正在處理手邊的事情。
他桌子上堆了許多的本子,堆的厚厚疊疊,加在一起總有半人多高。
見我走近,鳳山苗岩把手中的筆放了下來,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從他攤開的本子上看出,這些本子應該和西衡國的國事有關。
我輕輕的把本子合上了。
“沒事的。你是我妹妹,鳳山族的半個主子,這些事情,你本應知道。”
我靜靜的聽著鳳山苗岩的話,他的表情是那麼的堅定沉穩,我知道他的是真的。
就見他指著前麵一摞:“這是西衡的政務。包括軍隊軍餉,各個地方的奏折,地方上請安的折子。這一摞的是這次疫情,各地的損失,人員的死亡彙報的情況。這一摞是關於你的,等國殤之後,各個家族應該就會陸陸續續的要來認識你。”
“上次不已經認識過了嗎?”我不解的問道。
“那不算,我的妹妹有些禮遇還是要有的。”鳳山苗岩話的自豪又硬氣。
“我想出去走走。”
“我帶你去。是泛湖遊洲,還是爬山登高?”
“我想去這兒的酒樓看看?”
“酒樓?這倒稀奇,既然我妹妹了,那就去酒樓。”
“西衡之地最繁華的地方在哪兒?”
“各族都自給自足,沒有商業。唯獨西衡的都城裏麵櫻”
“你為什麼想讓西衡對外擴張勢力?”
“有一部分原因和你有關係,阿父阿母也是因為這件事去世了。還有一個非常大的原因,雖然我沒有離開過西衡,但是外麵的世界,我知道。”
鳳山苗岩著,看向了車窗外:“現在下分為四國,都東有東燕,南有南嶼,西有西衡,北有北襄。但是,這四個國家並不是正東正西的位置。西衡雖然是在西麵,但總體而言應該是在西南麵,離三個國家的距離最遠,而且最消息不通。
其他三國都有彼此吞並的想法,如果西衡不強大,最後也隻能落得被吞並的下場。我是為了整個西衡著想。偏安於西南一隅,雖然一時能苟且偷安,但是以後呢?”
這是一個讓人值得深思的問題。俗話,下大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四國的都是相同的話語,用的都是相同的文字,那麼古時也一定是一個統一的國家,隻是中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導致了分裂,所以最終的趨勢還是要統一。
鳳山苗岩看的透徹,話也一語中的。
“那現在的西衡王呢?”
“他,不也罷。前幾年倒還好,有擔當有魄力,要不然赤雄鷹也不會選擇他。可是,自從他納了一個叫張九懷陰的女子,他便終日飲酒作樂,不理朝政。”
“昏君嗎?”
鳳山苗岩看了看我,突然笑了起來:“這話你隻能在我麵前,我雖然不滿於他,但是容令族曾有恩於鳳山族,不到萬不得已,我不願意反。”
“所以那些送到你那裏的奏折,是皇帝貪圖享樂去了?還是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