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就立個碑吧,無名碑,隻為了那些不能留名的暗衛,算是他們共同的家。”
班樂汐覺得這個主意好,當即便同意了。
“銀子我來出,碑文由你來寫,隻是碑立在哪裏好?我覺得找間寺廟最好,你呢?”
楚崢想也沒想地點頭,“不錯,就找間寺廟立碑,找個離京城近些的寺廟,如果實在不行就重新蓋一間寺廟,專門供奉那些無名的英雄。”
班樂汐同意了,多蓋間寺廟而已,也花不了多少銀子,她嫁妝多,平時隻進不出,花也花不完,還不如用來給那些死贍暗衛做些事。
用完早膳楚崢去了前殿見眾朝臣,班樂汐收拾妥當後直接去了蕭太後那裏,進去後二話不就倒進了蕭太後睡的床塌上。
蕭太後見狀歎氣搖頭,幫班樂汐蓋好被子才出去。
睡了大半才醒,班樂汐整理好妝容出去時蕭太後正哄肉包吃飯。
接過肉包,直接將碗塞到肉包的嘴邊,眼睛一瞪,肉包不用哄就乖乖低頭喝湯了。
蕭太後見狀又是歎氣,“他是你親生的,這麼凶幹嘛?你不會溫柔點?”
班樂汐笑道:“溫柔什麼的還是留給皇上吧,他啊,就得凶一點,否則他就會欺負到我的頭上了。”
肉包抬頭瞅了眼班樂汐,又被班樂汐凶聲惡煞地瞪了回去,肉包委屈地看向蕭太後,還沒等見到人影就讓班樂汐給擋住了。
肉包長出一口氣,無奈地低頭繼續喝湯,雖然喝的衣服上都是湯水,但他老娘就跟沒看似的,他也隻好認命地繼續。
一碗湯水下去,肉包鬆了口氣,被奶娘抱下去換過衣服才幹幹淨淨地出來見人。
將肉包交到奶娘手中,班樂汐便扭身坐到了蕭太後身邊,腦袋一歪,整個人都趴在了蕭太後的身上。
“娘!”
蕭太後憐愛地摸了摸班樂汐的臉頰,“累壞了吧?還困嗎?”
班樂汐打了個哈欠,搖搖頭,“困也不睡了,怕晚上睡不著。”
蕭太後打趣道:“困就睡,晚上睡不著就再給哀家生個孫女。”
班樂汐聞言臉色一紅,搖著蕭太後的胳膊開始了各種撒嬌。
一陣玩鬧後肉包又被抱了出來,班樂汐隻嫌棄地瞅了一眼,也沒伸手,蕭太後便將肉包抱進了自己懷鄭
“換了衣服好看多了,你這不負責任的娘隻會用灌的,下次可離她遠著點吧!”
肉包瞅了眼班樂汐,埋首進蕭太後的懷中,理也不理班樂汐。
班樂汐樂得不用抱兒子,又跟蕭太後膩歪了一陣,引的肉包直翻白眼兒,這才離開蕭太後的住處回到自己的寢殿。
前朝,楚崢正安撫那些死了家饒臣子,還有十幾個大臣死於這次的刺殺事件,楚崢表麵心痛不已,甚至表現的痛不欲生,還流了幾滴鱷魚的眼淚,但心裏卻樂開了花,恨不得莊親王趕緊再來一場刺殺,好讓他更省心些,變法也能提前進校
死的朝臣越多他越高興,朝中大臣以年老的朝臣居多,這些老臣總以伺候過三代兩代帝王自居,總是高高在上的俯視楚崢,在楚崢行使帝王權力時指手劃腳,有事兒沒事兒就愛與他作對,他往東他們非得往西,他要是不聽,就開始跪在殿中哭訴自己是多麼的忠心,而皇上不聽他的,就是他的錯,他沒伺候好皇上什麼的,聽的楚崢是心煩不已,但又不能發火,因為他們老是打著為了他好的旗號行事,他總不能一氣之下打死這幫人吧?
所以楚崢現在巴不得這些老臣多死一些,但他也知道這些老臣是有才幹的,否則他家祖父和老爹也不會任命他們為前朝重臣,而且忠言逆耳,他也曾用心接受,隻是這些老臣有些登鼻子上臉,不知好賴,否則他也不用這麼心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