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子,看什麼呢。老夫有正事找你。”鄒普盛見青春男女的對望,實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打斷道。
朱文正這才回過神來,不由的連連道歉道:“是在下唐突了,還望道長恕罪,不知道長是否就是闖我洪都之人?道長為何要闖我洪都,並留下那紙條呢?”
“朱小子,自我介紹下,今後你我還會再會的,老道鄒普盛,邊上的是我侄女徐月。”
“鄒普盛!你該不會是陳友諒的太師!道長你我如今為敵,你私下找我,難道道長要勸我投降,道長我想你找錯人了,我朱文正必定是人在城在,人亡城亡!”朱文正聽老道說它是鄒普盛大吃一驚警惕道。
“朱小子,別緊張,老道的功夫在我一擊就打昏你都督府之人時,你心中就有計較了吧,老道我此行找你,不是以大漢國太師的身份,我是以你長輩的身法找你。我想你應該知道你使用的禦劍術,是這世間九大術其中之一了吧,今日和你戰鬥那個士兵使用的縹緲步法你也知道了吧。你現在是不是疑惑,今日與你戰鬥之人在何處?”
朱文正又抬起頭,望向了老道身後的少女,少女也望向了朱文正,雙目對視,水波漣漪。朱文正想到了今日戰鬥那漢子的身形,頓時眼睛睜大了起來,臉色也漲紅了起來。少女見朱文正臉色通紅,不由得嘴角微微翹,似笑非笑,雙眼不停的轉動,滿臉都是精靈頑皮的神氣。
“朱兄,今日多謝對小妹手下留情,小妹洞庭徐月”看著那朱文正的樣子,少女為了不讓鄒普盛看笑話,於是先開口道。
“徐小姐,在下洪都城都督朱文正,應該是來自禦劍派吧“朱文正見少女開口,忙倉促回道。
鄒普盛,聽道朱文正的回答,哈哈的大笑一聲。“朱小子,你的禦劍術,的確出自禦劍派,但你卻不一定是禦劍派之人。禦劍派其實可以分為禦劍派和雲台山呆子兩種。海州禦劍派在雲台山玉女峰,而雲台山呆子卻不在海州。今日你禦劍之術一展,我想不日禦劍派之人就要找上你了,也不知對你是好事還是壞事!朱小子,以後你可有的煩了。徐丫頭,你夜探洪都,找朱小子,所謂何事,也說了吧,明天你必須得回姑蘇了”。
徐月見鄒普盛說到了必須得字眼,知道自己必須要回去了,看來爹娘真的著急了。
“朱兄,今夜夜探洪都,隻是想找朱兄再次切磋一下今日未結束得比試。不知朱兄可否方便”徐月這時臉色淡然道。
“徐姑娘,這個不太好吧,在下,在下怕傷到了徐姑娘”朱文正看著秀麗得徐月緊張道。
“朱小子,還算你有心了,放心,徐丫頭得實力,你傷到她還要再練劍20載,再說老道在此,頓不會出此事情,你還是小心你自己吧!”
“朱兄,請”說著,徐月便揮手一撒,3枚銅錢,便向朱文正飛來,朱文正見徐月突然就出手,心中一慌,隻得急速向後退到竹林邊,長劍一出,隨著三聲金屬得撞擊聲,三枚銅錢應聲落地。一盤得鄒普盛,見朱文正步法和出劍都如此迅速,不由得點了點頭。
“徐小姐,小心了”朱文正,雙手握著長劍,緩慢得調動著丹田得真氣,隨著一聲破,朱文正得全身開始流動著一圈白霧,長劍也慢慢得飛向了空中。深夜得梅嶺,湖風越來越大,竹林也颯颯得作響,長劍被風吹動著,不停得顫動。鄒普盛見此搖了搖頭。還是年少,內勁不足。
忽然,徐月施展著那縹緲步法,一個呼吸間就來到了朱文正身前,原來朱文正那長劍從天而降,刺中了梅仙觀前得石碑,石碑轟然碎成了幾塊。徐月在長劍落下得那一瞬間,就施展著縹緲步法,離開了石碑之處。朱文正見徐月已然來到自己身前,急忙雙眼緊閉,運氣讓長劍護身。
徐月,看到朱文正身上環繞這白霧,很是好奇,伸手就想觸摸,鄒老頭見此,急忙喝到“不可”但是已然來不及了,隻見嗤的一聲,徐月得手指上被劃出了一道傷口,血珠慢慢得開始積聚在手指之上,徐月啊得一聲就把手收了回來。鄒老頭見到徐月隻是手指被劃出了一道傷痕,舒了一口氣。還好這小子,隻是修得一道劍氣,否則今日這小子我今日必定要狠揍他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