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娘聽見紅衣少女說道朱文正是他的父親,眼瞳也是一愣。隨即竟然笑了起來。
“原來是世子殿下,是老身失敬了。隻是沒想到世子殿下如今竟被發配到這蠻族眾多之地,若那大都督朱文正知道,想必也會氣的再活過來了吧。
陳大娘越說越凶,而紅衣少年也不覺間臉色充滿了血液,體內氣流飛速流動,如一座火山般,隨時都有可能爆發。老者見此,伸出左手往紅衣少年的左肩上一搭,一股冷氣流走進了紅衣少年的身體了,少年哆嗦了一下,隨後就恢複了平靜。看到老者隨意一搭,少年剛剛就要暴走的氣息,立刻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陳大娘想到了一個人,曾經得漢軍太師鄒普盛。曾經她也見過鄒普盛對陳友仁使用過類似得手法。想到此處,陳大娘突然得哭了,大聲得抽搐起來。
魏伴伴看到陳大娘突然放聲哭泣,心中也是回憶起了20年前那些動亂得年代,多少人多少事,一切都是那麼得不可思議。也是個苦命人。
“梨花娘娘,再次稱呼您一聲,老夫畢竟承受了陳友仁得一次恩惠,這次也就還情了,這二兩銀子就放這桌子上了“說畢,魏伴伴就拉著那正呆呆看著陳大娘的紅衣少年幾步踏出了竹柵欄外,離開了陳大娘家。
時間已經來到了下午,正是一天當中最熱的時分。炎熱的天氣,夾雜著水汽。讓紅衣少年的衣服已經粘在了後背之上。看著身後的一間土屋,紅衣少年擦了擦頭上的汗水,十分懷念剛剛魏伴伴的那道涼氣。
“小爺,魏總管黃家兄弟飯菜準備好了,小爺你們聊完了嗎?”劉愈的聲音從路的西端傳來。
少年和老者看著走近的劉愈,少年經過剛剛的一番事情,也沒有了體察民情的心情。雙眼無神的看了看老者。老者知道提起他的父親,他有些傷心了。更是想她不記得的娘了。
“罷了,謙兒,既然你已經就封地,有些事情我也就慢慢的和你說了吧,劉愈你且和幾個親衛在黃氏兄弟家吃飯,不能寒了人家的熱情,我先帶謙兒直接就去靜江城。”
說畢,不等不明所以的劉愈回話,便拉著少年,幾步跨出了幾十米。輕身踏上小船,老者對著船隻前方,隨意一擊掌,隻見小船竟然平穩的開始順流而下了,岸邊還未離去的寨民,見到身著長袍攜手少年翩翩從岸邊踏空道小船上的情形,一個個的慌忙的跪了下來,小聲的念叨著真人保佑,真人保佑。
順流而下,在老者的身邊,即使是這麼炎熱潮濕的下午,少年也感受不到火熱的太陽帶來的躁氣。漓江兩邊,怪石林立,山岩疊嶂,樹木鬱鬱蔥蔥。夏日的知了,更是響個不停。
“魏伴伴,剛剛那陳大娘說的李季先是誰,她的話我好像有些有些不明白,還有他就一個普通的寨子老婦,怎麼又是什麼梨花娘娘的?“
“我也沒有想道,在這個小小的寨子,竟然就遇到了梨花娘娘,一晃17年過去了,那還是大都督鎮守洪都發生的事了,著梨花娘娘就是那陳友諒的妃子,洪都城中的幾位元帥都死於她們花間派的銀針之下,至於小旗之類軍官的我想那就更多了。李季先嗎,我想你心中也有了答案了吧,沒錯,我的本名就叫李季先,曾經的洪都城都督府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