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後麵,竟然十分委屈,真的像一個半夜被老婆搶了被子的小可憐。
“咳咳……你,你!”鳳菲璿好不容易停下來,卻又被他後麵一句話給堵得滿臉紫紅,他他他還想在這裏洞房?混蛋,男人都一樣的,每一個正經的。
“本王不管,你今天拜也得拜,不拜也得拜,不然就是欺騙王爺,不從皇令,罪行深重。”趙煜琬微哼,竟然擺出了身份,赤果果一個強搶民女的土豪惡霸。
鳳菲璿一滯,臉部開始發抽,一紅一白極度精彩,良久,指著他的手終於不抖,也終於說出話來了,卻沙啞得厲害,而且還是胡言亂語,“你混蛋,你這是逼良為娼。”
趙煜琬一聽,氣得一臉鐵青,伸手捂著她喋喋不休的嘴巴,強硬地將她按到了地下,“逼良為娼?你閉嘴,別在這裏胡說八道。跪下,拜天地。”
“唔唔……”鳳菲璿瞪大眼,想說話,卻被他的手捂得死死的,雙腿已經被他壓到地下,那堅硬的石子擱得她膝蓋生疼,可是他臉上那麼期待,顯然是已經激動得不知道手腳輕重了。
暗處的冷最卻看得一清二楚,無人看到的黑暗之處,他雙手已經緊緊握成拳,明知道自己該回避,卻怎麼也動不了腳步。現在看她那一跪,就像跪在他心髒上一樣,那石子尖銳,割得他血肉模糊。
他心口發脹,可是不知如何排解,隻能背過身去,強迫自己不要再聽再看。
趙煜琬見她眼底一片氤氳,慌忙放開了手,將她從地上抱起來,鑲進懷中,握著她的膝蓋,深深地自責道:“對不起萱兒,我方才太激動了,弄疼你吧,我該死。”
“你混蛋,我咬死你。”鳳菲璿一得自由,轉頭凶狠地咬住了他的脖子,可是趙煜琬知道她隻是為了發了一口氣,不會真的咬下去,何況今晚為了抱得美人歸他也不介意這點小傷。
“你咬咯,給你咬,快點啊!”趙煜琬無賴地將脖子往她嘴裏送,一副小人得誌的表情。
鳳菲璿果然隻是用牙尖磨了磨他滾動的喉結,嬌嗔道:“你這個暴力狂,下手這麼重,知不知道憐香玉啊?我打死都不嫁這樣的人,哼哼,看來還是找個文弱書生好一點兒。”
“你試試,本王拆了他的骨頭當柴燒了。”趙煜琬此刻由著她跪在自己的腿上,兩眼卻氣得發直,指腹捏著她的下巴,俯下頭去又是狠狠地一允住了她的粉唇,霸道地吞吃,就像一個侵略者在劃分自己的勢力範圍。
“唔,我嫁,嫁你還不行嗎?你這個強盜。”鳳菲璿哭笑不得從他火熱中抬起了頭,羞紅著臉說完這翻話,就趴在他的肩上再也不肯起來。
太難為情了,怎麼說嫁就嫁了呢?這附近應該沒有銅麵人的人吧,她身體不能自由,心總可以吧?婚姻總可以吧?在這裏拜堂也好,這裏就隻有他們兩個人,天地為鑒,在心底她這輩子都是他的妻子了,即便以後不能在一起,此情也不會改變,日後他若再娶也不會影響到他的聲譽。
“算了,萱兒,我說過不會勉強你,隻是我不把你娶了,總是覺得心中不安,若你不願……”
鳳菲璿聽了他的話,猛地抬頭壓住了他的唇,氣若幽蘭,溫情如水,卻是堅定地說了這兩個字:“我願。”
她此刻肌膚嬌嫩,雙頰紅暈,桃腮帶笑,眸子猶似一泓清水,顧盼之際,難以掩飾的羞赧溫華,那決絕靈動之中竟有幾分勾魂攝魄之態,美豔不可方物,讓人不能不魂牽蒙繞,難以舍棄。
“真的?”他有些驚喜,有些疑惑,隻想迫不及待地求證。
鳳菲璿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與他四目相對,真誠又沉重地點點頭,“嗯,真的,我願意嫁給你,不管貧窮或富有,不管健康或疾病,不管你是誰,我都願意嫁。”
趙煜琬眼底依舊清澈,隻是盯著她的眸子微微發怔,想要望進了她的心裏,去探究那靈魂深處的陌生質地,有一瞬間的恍惚,讓他突然難以把持地怦然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