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淵,一個剛畢業不到一年的普通本科畢業生,沒什麼令人側目的能力,也沒什麼驚人的財力,就連大學的專業都是調劑的,在學校也是渾渾噩噩了四年,沒對象,沒錢,沒工作,標準的三無青年。說到工作,上個月剛辭掉工作的他,到現在也還是個沒有目標的無業遊民。生活嘛,倒也算二十多年,平平淡淡,沒什麼特別的。不過,就在昨天,卻發生了一件事打破了這數十年的平淡,他在外麵一個人喝悶酒的時候,撿回來一個姑娘。說是撿回來倒是沒差,回家的路上喝的昏昏沉沉的他,被那姑娘結結實實絆了一跤,這才勉強看見這烏漆嘛黑的路邊上竟然躺了個人,男女那當時是決然看不清的,更不用提在那幾乎沒什麼亮度的路燈下了,這要不是趴在人腦袋邊,都以為絆倒自己的是個樹樁子。當時王淵那個昏沉沉的腦子,也決然顧不得想這些,就知道有個人在路邊睡著了,這一想,在馬路邊睡一宿還不得凍出個好歹來,雖然入了春,不過晚上可還是很冷的,就懷著個助人為樂的心態,把人連拖帶拽的折騰回了自己住處,多虧了這段路沒幾步,要不然憑他那細胳膊細腿的,再加上酒後用不出三分力氣,把這人折騰回家都是個問題。這人帶回家,把人扔床上,他自己就順便趴旁邊沙發上睡著了,沒辦法,租的屋子,就一個單人床。。。。。。
這第二天他醒來之後可就傻眼了,看著床上那個姑娘一陣發愣,想了半天才隱隱約約想起來自己好像在路邊撿了個人。這想起來了倒是想起來了,不過這姑娘看著怎麼好像多了點什麼?發了半天呆,最後的酒勁過去後,腦子總算是上了線,啊!這姑娘帶了個兔耳朵發卡啊!看著也太逼真了!想到這他就伸手過去摸了摸,涼涼的,軟軟的,綿。。。。。。剛想到這王淵突然卡殼了,因為他看見一雙純黑的大眼睛正在盯著他。
“啊!”
“啊!”
先是一聲嘹亮的女高音,然後是一聲沉悶中帶著一絲痛苦的男低音。王淵被他帶回來的姑娘一腳踢翻在了地上。
“你沒事吧?你幹嘛摸我耳朵嘛,人家耳朵可是很敏感的。”好聽的聲音從床上的姑娘口中傳出來,小心翼翼的,好像犯了什麼錯一樣。“話說,你是誰啊,哦,那個,你是這顆星球的原住民嘛?”
“星球?原住民?”王淵小聲重複著,聲音中帶著淡淡的疑惑,他扭頭看著床上姑娘那靈活的扭來扭去的兔耳朵說道“如果你是外星人的話這麼說倒是也沒什麼問題,不過好像和印象中的外星人不太一樣啊,電視裏的外星人都長得奇形怪狀的,根本沒有這麼可愛的型號的吧!”
“啊,大叔一點都不溫柔,把人家從那麼遠的地方直接丟過來,現在頭還是暈的。”姑娘搖了搖頭小聲地自言自語了兩句,王淵正要問姑娘在說什麼,姑娘倒是搶先說道,“你好,我叫莫小小,你可以叫我小小,古卡爾族的,來自卡萊諾星係,你呢?”
“王淵,人族,銀河係?大概吧這樣子。”王淵學著小小的自我介紹格式不確定的說著,“你是來地球幹什麼的?”
“如果大叔沒搞錯人的話,那我就是大叔叫來幫你的,具體要忙什麼事情的話我也不清楚啦,不過我想大叔應該會很快聯係你的,到時候他應該會和你說。”
話音剛落,王淵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他條件反射般的接起電話“您好。”
“昨晚送給你的兔娘收到了吧。”電話裏突然傳出一個中年男聲,“聽說你最近在找工作,剛好我這裏缺人手,給你半小時收拾一下,半小時後我會接你過來簽合同,嘟嘟嘟。。。”
王淵聽著電話裏傳出的忙音一陣發愣,或許說他是從睡醒到現在一直在懵逼狀態,大腦完全宕機。
還是小小從床上跳下來問他洗漱的話要在哪他才回了點神,看了看表,居然呆了將近十分鍾了,他趕緊在小小身後衝進了洗手間,慌慌張張忙了二十分鍾,終於在時間到之前,兩個人堪堪收拾完,坐在床邊,還沒休息,就見兩人身邊的光線扭曲了一下,待到光線恢複正常,屋子裏卻是再沒有了兩個人的影子。
“歡迎來到逍遙界,我是逍遙客。”
王淵剛從傳送光芒中出來,就聽到了這突然傳出來的自我介紹,不過他卻沒感到半點的不和諧,仿佛那人說何事都本該那樣。待到反應過來才發現自己卻是連坐著的動作都沒變,隻是現在坐在得是一個軟和的巨大沙發上,那是比他自己的出租屋的小床都要來的大得多,更是舒服得多,而之前那聲音確實在他對麵的沙發上傳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