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敏何嚐不知道晏成山的厲害,她的父親裴裕就是晏成山一手提攜起來的例子,如今也是晏氏實業董事會的成員。
可感情和生意哪是一回事,誰都知道晏成山無情無義,鰥居這麼多年麵對多少誘惑都沒有再娶,可,他也不能這樣要求孫子啊!
裴敏對晏兮遠的心思封格很明白,隻是晏兮遠絕口不談感情,裴敏也無可奈何,唯有做個朋友。
如今晏兮遠怕是要開始一場規定人選的戀愛甚至是婚姻了。封格忍不住點她:“你呢?還不考慮自己的終身大事?”
裴敏美麗的麵容神情更加黯淡,追她的人不計其數,可從她的眼中隻有晏兮遠,這下男人論品貌論才學論家世,論什麼也好,還有誰能比得上她的兮遠呢。
裴敏的沉思未遠,晏兮遠和賀友樵進來了。
封格見了他二人便笑道:“喜氣盈門啊!果然是春來了,我們這三棵老樹也有要開花的了。”
賀友樵誇張地哀歎:“唉,我就等著春意盎然到我這裏了。”
裴敏的眼睛裏隻有晏兮遠,他一如往常一身H.HuntsmanSons的定製西裝,清冷優雅。
這家英國老店是維爾薩街的最昂貴的高級定製店之一,被稱為“英國女王欽點的裁縫店”。它做工嚴謹修身、一絲不苟,穿在晏兮遠身上既完美地強調了男性倒三角曲線,又恰到好處地維持了舒適感,冷淡不掩雍容。
他的著裝就像他的人,尺度清晰,界限分明,嚴苛得讓人總有些距離;可良好的教養和學識又讓他風度翩翩,禮貌優雅,迷得人忍不住靠近。
晏兮遠坐下明顯沒有接話的意思,裴敏忙嗔怪地瞪了封格一眼,岔開話道:“你們幹嗎去了,這麼遲才來?”
賀友樵得意地:“我們去看阿遠未來媳婦去了。怎麼樣?想不想聽聽我第一手現場爆料。”
封格笑吟吟給二容上茶,一麵不屑地笑道:“切,別顯擺了,曆時國際總裁栗禮的千金誰不知道呢。不就是栗璃麼?”
賀友樵奇道:“栗璃?你認識她?”
封格道:“這丫頭時候跟我爺爺學過一陣子棋,也是個難得的才。不過她家祖母也是個中大家,本也可以自己教的。”
賀友樵笑的得意:“栗姐又不止她一個?”
“誒?”封格奇道,“栗禮隻有一個女兒啊。”
賀友樵眯著眼得意道:“還不快求我。”
封格直接拿起一隻老木茶則扔過去:“別廢話,快!”
裴敏見晏兮遠麵無表情地喝著茶心裏不忍,當即嚷道:“人家這麼煩了,你們還隻管鬧。”
賀友樵聽了便瞥著裴敏挪揄道:“人家——”
話沒完,隻見晏兮遠把杯子往桌上一放,“還下不下棋?”
封格不理他,學著裴敏的口氣:“人家對栗姐比較有興趣,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