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餘舒終於出院了,她這幾個月基本上住在了醫院,張青寸步不離的守著床前,據說還推了幾個比賽。
早上被教練在電話裏罵了個狗血淋頭,命令他馬上就去訓練場報道,今年是他最有可能衝刺世界第一的一年。
耽誤了培訓,可又是要等個許多年,職業選手哪兒有這麼多個幾年。
餘舒好說歹說的才把他給送走了,她的身體已經沒有了大礙,而且因禍得福對杏仁的過敏程度降低了許多。
隻要不是直接食用一整顆的量,應該是沒有什麼大問題。
特效藥也會在她身體產生抗體,今後的危險性更低了。
值得慶祝一下,京都許多小姐都來看她了,包括桃洛歆也來接她出院了。
搞得她哭笑不得,這麼隆重,跟總統出席似的。
不過也隨她們去了,經過了這件事被鍾情安訓了一頓,可不能再這樣無法無天的得罪人了,哪怕是小人。
如果是像許眉兒這麼瘋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總是會有栽大跟頭的那一天。
這次如果不是張青請來了鷹組的醫生真是要讓人得逞了,她老實巴交的點頭,不敢再頂嘴什麼。
到底是低估了許眉兒的狠戾。
這證據是她清醒後張青給她找來的,她真不知道許眉兒故意害的許綺流產身亡,她隻是猜想許眉兒應該是不知情的做了這些事。
前夫人雖然是個溫柔的性子,可早已經被病痛和趁虛而入的小三折磨的不成人形,看清了鍾情良的虛偽。
她就是要讓他滿心的期望落空,看著他的唯一的兒子還沒有來這人世多久就咽了氣。
沒想到她會如此的害怕弟弟出生就沒了她的位置,暗自加大的分量,結果害的她唯一能依靠的母親一命嗚呼。
鍾情良把她送去了姨母家更加是加重了她的不安,原來她就是這麼個可有可無的人。
後來成了這麼個極端化的人。
下樓還要推著輪椅,她本來可以走動下去,可周圍的人大驚小怪,她可是差點就沒了命,怎麼可以這樣折騰。
偏偏要推著她走,桃洛歆慢悠悠的站在她後麵推著:“你就應該好好讓人照顧一陣子,可不能覺得這是什麼小事。
我聽到消息的時候差點嚇死了,因為在拍節目不能過來,還好是你沒有什麼事。”
餘舒心暖,握了握她的手:“我就是因為有你們真心惦記著才會這樣逢凶化吉。”
跟著電梯下了樓,電梯裝不下這麼多人,後麵的人就等下一班了。
在電梯裏沒有什麼人,餘舒偷偷和桃洛歆說:“大驚小怪,今天來了好多不認識的人,我都想不起來是哪家的,搞得十分尷尬。”
因為她出院有人示好是正常的,不過這麼多也是奇怪。
桃洛歆笑著安撫她:“這說明你人緣好呀。”
“那是。”餘舒又故意做出得意的表情,古靈機怪的很。
桃洛歆咬著舌尖沒有笑出來,電梯門來了,餘舒逗夠了桃洛歆轉頭過去。
她渾身有些冷靜的過頭了,眨巴眨巴眼睛看著前麵鋪滿了白色玫瑰花瓣的大路,一直到了馬路係著可愛豐盈的氣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