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哲繼續道:“你不要覺得我很慘,其實我覺得我自己也挺好的,也不想去想那麼多,我現在自己過得好就行了。我的看法是,他們都做了自己願意做的事情,就算是一點好事。
以前會挺傷心的,不過現在好多了,我也覺得無所謂吧。”
我也明白劉哲得這句話的深層含義,無非不過就是我們無力改變現實,隻求自己的生活能夠如意一些。什麼不要覺得自己很慘,都是空話,當出這句話的時候,潛意識裏的答案就已經揭曉。
不過他樂觀的眼神中告訴我們,他現在看得很開,至少相對於我來。我至少沒辦法想他那樣,將這些事情掛在嘴邊,即使是周圍很親近的人,我都會保持其保持緘默。
他的做法在我的心裏,其實也無非就是對自我的洗腦。這種做法也確實有效,伴隨著“自我治療”時間的越來越長,痛苦就會你越來越。
就像是隨時都在為自己鼓氣打雞血的人是一樣,隻是那些人是為了實現自己的目標,通過欲望來作為驅動力。而劉哲這樣就是以躲避痛苦為為驅動力,盡可能讓自己不去觸及那片情感的“禁區”。
“你能這麼想就好。”我算是稍加了些安慰在話語鄭
“是啊,就算家裏很圓滿,到這個階段或者之後,也可能一年也就回個一兩次家。在不在一起不重要,他們隻要有時間掛念著我,我覺得就已經很,滿足了。”
他的話突然變得卑微起來,剛剛把置於理性的高點,專眼又把自己丟進了卑微的情感深淵。不得不,這種心裏矛盾也確實會存在,哪一個理性的人在情感中不是扮演著一個卑微的角色呢。
我見他也講了這麼多,想著我自己不分享一些秘密是不是有點不公平。但我覺得家裏的事太過於難開口,轉而我想到了把我媽姐姐的事情告訴他:“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吧。”
“什麼。”他好像很好奇地樣子。
“我爸當年其實是跟我媽的姐姐在一起,後麵我媽的姐姐走了之後,我爸才跟我媽在一起的,再才有的我。”
“啊?”
“是不是感覺有些扯,但事實就是這樣的。”
“你怎麼知道的啊,總不可能是你爸媽跟你講得吧,這些事情他們應該也不可能給你呀。”劉哲疑惑著。
“我無意中聽到的他們講的,你知道吧。”我最後幾個字大概就是提醒劉哲是吵架的事情,他讀懂了我的意思,沒再對此產生什麼疑惑。
“你媽和你姨媽是不是長得一模一樣啊。”
“雙胞胎肯定啊,我在他們房間看到過她們的照片。不過一眼看去感覺就完全一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