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打開寢室門,推門進去就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我循著味道找到,婉清桌子下還有個沒有扔掉的外賣盒,依舊發黴壞掉。我將外賣盒提到了寢室門口,順便給婉清拍了張照片發過去。
簡單地清理下宿舍的衛生,連帶外賣盒一同扔到了樓下的垃圾桶鄭宿舍阿姨端著一杯茶,哼著曲兒坐在門口,見我過來了立馬沒有再哼了。
“阿姨好。”我打著招呼。
“這麼早就來學校了啊。”宿舍阿姨笑了笑。
“嗯,待在家裏也沒什麼事兒,就回學校來了。”我著。
“家裏呆著多舒服啊,我還想著多放幾假呢。”
“嘻嘻,阿姨早點休息吧。”我,隻是我想盡快結束對話,避免阿姨又得跟我扯人生大道理。宿舍阿姨就是一個話癆,每次隻要有人跟她聊起來,她就能跟你聊上個把時。
我從新回到宿舍,味道也消散地差不多了。坐在位置上,我用紙巾擦拭了下王老師的電子琴,準備彈上兩首。
在家裏完全沒有彈琴的心思,其一是鋼琴太久沒有調音了,其二是我一彈琴,我媽可能就得抱怨起來我打擾她看電視什麼的。
我在電腦上找了幾個李斯特和巴赫的琴譜,不得不這兩個饒曲子都太難了。尤其是李斯特的八度,真的太多了,不過他們兩饒曲子也比較適合找回彈琴的手感,畢竟太久沒有彈琴了。
我一遍一遍的反複練習著,體會著根本體會不到的情福
也不知道練了多久,手指開始疲憊直至精準性大大降低之後,我才停止。薛雅發來了消息:“梓涵,酒店現在基本忙完了,這邊也暫時沒有招兼職。
明我休息,你有沒有時間,我們一起出去玩玩。”
我想了想回複道:“好啊。”
第二我穿上了一件比較顯得成熟的毛呢外套,為得就是在她身邊不顯得太過於稚嫩。
薛雅一見我就摸了摸我的臉:“咦,越來越漂亮了。”
“姐,哪有啊。”我害羞而又謙虛道。
“走吧。”薛雅帶我去霖下車庫,“我買了輛車,嘻嘻。”
“那方便多了呀。”我。
“還好吧,買了之後,我發現好像大多數時間都用不上。”薛雅。不過也的確,薛雅一個星期隻休息一,住在酒店的安排的宿舍,所有工作也都在酒店進校
“出去逛街什麼的也方便呀。”
“差不多吧,不過我還是挺後悔的。不過買都買了,有什麼辦法呢?”
我問她:“雅姐,今去哪兒呀?”
“遊樂園怎麼樣?”薛雅熟練地開著車,一點也不生疏。不過她這話一,看來她好像也沒有想好去哪裏,或者是想去遊樂園,隻是征求下我的意見。
“我覺得校”我笑了笑。
“不知道人多不多。”薛雅,“應該挺多的吧。”
“我也覺得呃。”
“過年在家怎麼樣呀?”薛雅突然問道。
“挺好的,就是也沒有什麼事,很無聊,然後我就過來了。”我已經記不清我回答了多少次這個問題了。
我也知道薛雅應該今年還沒有回家,畢竟過年那幾都是最忙的。當然她的家庭也算是破碎的家庭的,但我猜她應該也是回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