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中途幾乎沒有任何的話語交流,默認著你一首我一首,各自彈唱著各自喜愛的歌曲。都沉浸在彼茨音樂之中,不得不陸君凡的確是我見過,唱歌最好聽的人,從聲音節奏都有他獨有的味道,他能真正的理解歌詞和音符傳達的意思,再用他自己的理解去表演出來。
“有沒有考慮要寫寫歌?”他問道,大概是我們都有些累了,停了下來。無一不兩隻手撐在草地上,活動著自己的手指。
“我呀,還沒櫻你呢?”
“寫了一些,不過都是些……”
“主觀判斷總是錯誤的,尤其是在藝術類方麵。”我道。
“好吧。”
他又抱起吉他開始彈起了他自己寫的歌,和弦稍顯得有點套路話,不過歌詞確實很詩意,與其是歌詞,不如是一首詩。
“斑駁牆壁,一覽青花。窗上雨水,再問是誰……”
“挺好的呀。”我。
他謙遜地笑了笑,沒有什麼話。
婉清在這個時候也給我發了消息:“涵涵,你去哪兒了呀?我回來沒鑰匙(哭泣)。”
“在外麵馬上回來。”
我們全程都沒有摸手機,他看到我打著字道:“怎麼了?”
“婉清沒帶鑰匙讓我回去。”
“嗯,我再待會兒,就不送你了。”
“恩恩。”
我將吉他裝進琴包裏,站起身來:“拜拜。”
“拜拜。”
我走出幾步,摸到了包裏那張紙,我停住了腳步,回頭看著他,他抱著吉他也看著我。我折返回去,從兜裏掏出那張紙遞給他。
他什麼也沒有,也沒有立即打開那張紙,將紙揣進了衣兜裏。
走在回去的路上,我一個人微笑著,我像個傻子一樣就單純的笑著。猜測著他看到紙上內容時候的樣子,是微笑還是難堪呢。
等我走到學校後門的時候,他追從後麵拍了拍我的肩膀,將一個便簽紙遞給我。倒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裏找來的便簽紙,可能是他隨身都帶著紙筆,隨時記錄著自己靈感或者思緒吧。
“晚安。”他微笑著了句。
“晚安。”
我們都轉身朝著相反的方向漫步,誰都沒有轉身打擾對方。
走到一個路燈下麵,我將他遞給我的便簽紙打開,上麵隻寫著一句話:“F和弦很複雜,當然F和弦自己也不知為什麼會是這樣。”
雖然這是一個無解的答案,但我對這個回答很滿意。簡潔而又詮釋了一切,剩餘我的可以全憑我自己想法去填補。
我看了眼頭頂的路燈,將那張紙遮擋在眼前,透著光看著上麵的字,隻有F這個字母,顯得那麼特別,那麼奇怪。
等我到門口,婉清正和張雨航在門口打鬧著。
“涵涵,去哪兒了啊。”婉清注意到了我的吉他繼續道:“還帶著吉他。”
“去操場寫了寫歌,F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