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母巴拉拉的數落了一頓顧娩,最後說道她出生克母,後來克妹……
顧娩終於忍不住怒道:“閉嘴!如果你再罵一句,信不信,我讓整個顧家都玩完。”
繼母被顧娩的氣勢一嚇,整個人踉蹌後退一步,不可置信的捂著胸口,開始小白花一般的哭訴:“老公,你看看,顧娩根本就沒想著讓我們一家子過好,我就說她對我們有怨氣,養不熟的白眼狼……”
“顧娩,怎麼跟你說話的?”顧清河攬過妻子,怒斥道。
顧娩眼都不抬一下,換上鞋子,徑直朝自己的臥室方向走去,輕飄飄的烙下一句話:“我媽早死了。”
昨天晚上被君薄情狠折騰了一晚上,到現在她還昏昏欲睡,隻想找個地方睡上一覺。
可誰知剛一打開房門,就看到原本的臥室竟然成了一間雜亂的畫室,地上是散落的畫筆,還有沒畫完的素描。
顧娩看了一眼,那素描上的人竟然畫的是君薄情……
嗬嗬……
原來一直覬覦君薄情的人是顧雪。
顧娩啪的一下關上了門,閉上眼,再睜眼後,眼眸一片清寒。
當她下樓,便聽到繼母在跟顧父說:“我就知道這丫頭不是個省心的,才幾天功夫,就惹得君少不高興,我早說了,送咱們顧雪去,肯定比她管用。”
“哎!你別說了,我有什麼法子,君薄情點名指姓要顧娩,也是,畢竟顧娩跟顧錦是雙胞胎,長的一樣。”顧父歎了一口氣,滿是惆悵。
“顧娩心裏有人,肯定讓君少不高興,不如……”繼母眼眸一轉,看向顧父,意味深長道:“我們讓顧雪去君家住一段時間怎麼樣?說不定顧雪就能抓住君少的心。”
顧父本來有些猶豫。
但繼母林園繼續說道:“兩把抓才更放心一些,這樣我們顧家更保險一些,換一句話說,如果顧雪能得到君少的心,憑著顧雪跟我們的親昵,肯定能得到好處,顧娩這個人,畢竟太任性。”
顧清河想到顧娩那個性子,從記事起,便經常忤逆他,實在是不好掌控,林園說的這個方法未嚐不可。
顧娩聽到這裏,從樓上一步步走下來,看向林園,冷笑道:“嗬嗬!還真沒想到顧太太還會幫自己的女兒拉皮條,而且還是把妹妹跟姐夫拉一塊。”
林園還沒說話,顧清河便嗬斥道:“放肆,這就是的教養?就這麼跟父母說話的?”
聞言,顧娩扶著樓梯,笑的花枝亂顫:”教養?哈哈……真是好笑,我的教養不就是承自你們嗎?”
“顧娩,你知道不知道,就因為你的任性,我們顧家的股票下跌了百分之三十,所以,這次的安排,不管你聽不聽,都必須這麼做。”
說著,顧清河看向林園:“一會,你把顧雪叫回來,讓她跟顧娩一塊去君家。”
聞言,林園捂著嘴笑了起來,聲音輕快:“好!我這就去打電話。”
顧娩冷冷的看著這一幕,嘲諷道:“看來顧先生當這個嶽父當的挺不錯,就連君家也說得上話了。”
“妹妹去姐夫家住一段怎麼了?莫不是你害怕顧雪搶了君少。”林園絲毫不以為恥,反而得意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