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愉快。”
“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包總跟君薄情告別,帶著身邊的秘書跟副總,離開了公司。
君薄情沒有先去看莫瑤,而是先來到了辦公室。
“今天怎麼回事?”
他印象中的顧娩不管何時何地都是很冷靜的,今天為什麼會大動肝火。
“大姨媽來了,心情不好。”
“別用這種理由來搪塞我。”
君薄情騰地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顧娩的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語氣危險。
其實顧娩也是被莫瑤的勾起了心裏的委屈。
“看著我。”命令的語氣,君薄情伸出手,鉗製住顧娩光潔的下巴,迫使她與他對視。
“君薄情,我們離婚吧!我把我手中所有的股票都給你,那些價值應該有二十個億。”顧娩的聲音有些疲憊,尤其是想到今天遇到的安琪兒,讓她想起了太多往事中黑暗的一幕,壓得她心裏喘不過氣來,每個人的心理承受能力都有極限,而現在,她就快要到了崩潰的地步。
什麼半年之約,她都不想了,她唯一要做的就是馬上逃離這種環境。
君薄情怎麼也沒想到,顧娩會是跟她說這個。
她就這麼想要離開他的身邊,他都已經在逐漸讓步,甚至幼稚的跟這個女人之間簽署了什麼半年之約,這已經是他最大的耐性跟忍讓,但是這些,卻換到了這個答案。
君薄情深邃如寒潭一樣的眸子內,似有風暴在聚攏,那種擇人而噬的目光,似乎要把顧娩吞噬其中。
果然,女人是不能太寵著嗎?顧錦是這樣,就連顧娩也是這樣。
“女人,你想死嗎?”君薄情聲音溫柔低沉,但是卻感覺得到他咬牙切齒的狠意。
“女人,除非你死,否則的話,還輪不到你來結束這場婚姻。”君薄情猛地把顧娩給甩開。
意思就是隻有他才能絕對嗎?
顧娩聽出君薄情的意思,目光堅定的朝君薄情說了一句:“我會讓你提出來的。”
喊完後,顧娩就像是用盡了自己所有的勇氣,轉身就要逃離這個令她有些壓抑的辦公室。
“等等,做錯事就要懲罰。”君薄情的聲音沒有半分的情感,冷的似乎有冰渣子掉出來。
顧娩步子頓下:“君少打算怎麼懲罰我?是選擇跟鬥犬搏鬥?還是泡冷水?”
顧娩語含嘲諷,聲音卻帶著一股被人玩弄於股的悲涼。
“如果關小黑屋呢?”君薄情幽幽的聲音傳來,卻讓顧娩的身子渾身僵硬起來。
她不確定君薄情提出這個懲罰的手段是不是知道她的病史?如果是知道的話,這個男人或許比她想象的還要狠。
“這個懲罰太輕,君少或許可以換一個。”顧娩強裝鎮定。
卻不知道,在君薄情的視線下,她一直維持的很好表情的臉,卻一下子蒼白,放在身側的手也在微微顫抖,全都都泄露出她對這個懲罰的害怕跟恐懼。
“那好,這個懲罰太輕,那就換一個好了,你惹怒的是瑤瑤,那麼,你就親自跟她道歉,不管用什麼方法,讓她原諒你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