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因為溫楚然現在無處可去,便小意哄著這個女人,讓這個女人相信自己對她是一見鍾情。
“我現在沒辦法出去,你先自己去吧!”溫楚然不知道外麵君家有沒有在找自己,現在他根本不敢露麵。
“楚然,你怎麼老不出去?難道你是在躲什麼人嗎?”溫楚然的反常還是讓寡婦察覺,看向溫楚然的目光有些警覺了起來。
“我老婆背著我偷男人,被我抓住,沒想到那對jian夫yin婦想要殺我滅口,我沒辦法才逃出來的,現在我真的不能出去。“
溫楚然眉眼柔和的去哄這個叫白萩的女人。
他本來就哄女人有一套,不然當年也不會把君天愛給追到手,不說君天愛,就是張映雪當初也是不少人都追求的富家女,最後還不是委曲求全甚至不計較名分的在他身邊當小三。
對於他這一手,他自己都很驕傲。
“原來是這樣啊!”白萩聽到溫楚然被帶了綠帽子,看向他的眼神更是可惜。
這個男人長相帥氣,看他言行舉止,還有手腕上的手表,明顯是個事業成功的男人,這樣一個男人,那女人不要,簡直是眼瞎。
不過,想到這個男人說就喜歡她這樣溫柔嫻淑宜家宜室的女人,她心裏就一陣甜蜜。
這些年來,她守寡帶著孩子,不是沒人介紹過對象給她,但是她覺得自己長相漂亮,眼光高,對那些都看不上。
結果一來二去的,就等到了現在,現在她都四十歲了,再等下去,美貌也沒了,更找不到稱心如意的。
現在,有了溫楚然,她覺得這簡直是上天都在幫助她。
“你現在加看會電視,我去買菜,然後接孩子回來。”
白萩把家裏打掃好,然後轉身出了門。
這個小區很老舊,有二三十年的樓齡了,很破舊不說,房子麵積也小,她跟女兒住的房子是兩個臥室,還沒有客廳的那種,總麵積也才五十平。
可以說,比起那些豪門來說,簡直比人家的廁所還小。
溫楚然再這裏住著處處憋屈,可是現在他也沒出可去,隻能這麼忍著。
打開電視,上麵的新聞除了娛樂新聞外,就是財經新聞,以前財經新聞是他必看的一檔節目。
可是現在,當他看到那些閃過的熟悉的麵孔,就襯托的他現在處境更加難堪。
他心裏怨憤,怨恨當年不肯用君家財力幫助自己的君家人,怨恨君天愛不為他好好巴結君家,好讓他借助一下君家的力量,怨恨君天愛為什麼不早點死了,怨恨溫情為什麼一定要去S市上學,為什麼要對他這個親生父親見死不救。
他怨恨很多人,把所有的錯都埋怨在別人的身上,卻從不在自己身上找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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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咒罵的人可惜還活的好好的,比任何時候都好。
這兩天內,溫情幹脆請了假就專門照顧席錦薄,席錦薄說了幾次,也開口攆人,但不管怎麼樣溫情就賴定了。
不過好在溫情以前照顧生病的母親有經驗,把席錦薄照顧的妥妥的,比護工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