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剛才的情況來看,元監正的判斷就是麵霜和參茶湊在一起才會起作用。
可是,平時我在顏府的時候也是要喝參茶的,但是臉上卻一直沒有出現任何問題。
今的參茶卻出了問題,但是又檢測不出毒藥來。
而且,下毒的人必然知道我一直在用這個麵霜,否則即便給我下藥也沒用。
也就是,這宮裏宮外的人是一起的!
不過,就我所知,安嬪和田佑蔚似乎沒有什麼交往啊。”
冷易嫿妍拿著手中的瓷瓶,仿佛是自言自語,又仿佛在和眾人討論此事。
譚姑姑一心隻為著冷易嫿妍,思慮片刻道:
“奴婢記得,田佑蔚和馮晨橙,啊,不,皇後娘娘,她們二人似乎過從甚密。”
連碧玨一聽事關皇後娘娘,心中略微一緊,但是沒有吭聲。
她知道,這個時候沒有她話的餘地,靜觀其變才是上策。
“皇後!?”永晟聲調都拔高了一度,猛地一拍桌子站起來,嗔道:
“怪不得!怪不得她突然要去白象園搞什麼宴會!這根本就是一箭雙雕!
不僅能夠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安嬪頭上,還能趁機解決所有看不順眼的人!
這個歹毒的女人!來人!把她給朕抓起來!”
玉貴人一聽這話,再也坐不住了,慌忙上前拉住永晟,跟著跪倒在他的麵前道:
“陛下!陛下,三四啊!皇後娘娘可不是隨便抓就抓的!”
永晟正想要一腳踢開玉貴人,冷易嫿妍連忙上前拉住了永晟。
“陛下,玉貴人也是一片好心。何況她的也沒錯。咱們現在沒有任何證據,空口白牙地這麼,實在難以服眾。
而且,如果皇後娘娘反咬我一口,我故意弄壞了自己的臉去陷害她,這種可能也不是沒櫻”
永晟扶住冷易嫿妍的雙肩,帶著憤慨和焦慮的口吻道:
“難道,難道就要讓你這麼白白地受人折磨?”
“不過就是變成醜八怪而已,這有什麼大不聊?我還是我呀,不過就是個需要帶著麵罩的我罷了。並沒有什麼妨礙。”
冷易嫿妍故作輕鬆地道,她不想因為自己再惹出什麼事端來,尤其是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猜測沒有任何服力。
馮左相為了自己的孫女可以是赴湯蹈火在所不惜,光是為了將馮晨橙推上後位時做出的努力就不難看出他的影響力。
現在的永晟對於馮左相來還是個孩子,並沒有足夠的力量與之抗衡。
尤其現在淳親王又出使去了博托國,內政和軍事兩方麵都缺乏人手。
一旦聖上對皇後動手,那馮左相勢必傾其所有,就算是造反也在所不惜。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遭殃的便是老百姓,整個國家都會亂成一團,永晟等饒安危也會成問題。
冷易嫿妍實在不想看到這樣的情況發生,因此努力勸阻永晟。
就在這個時候,何媛帶著包袱和信件來到了屋內,將包裹和信件呈給了永晟。
珠兒在一旁看了半晌,忽然道:“誒!這包袱我見過!這是那,我在湖邊,瞧見雲姑姑和姚公公的!”
跪在一旁的芽也抬起頭,跟著道:“啊,這個包袱我見過!前兩,翠雲姐姐就是因為這個包裹誤會了於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