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古柯似乎並沒有因此而感到詭異,僅是淡淡的瞥了一眼曉星兒,便主動壓抑了自己的氣息。
這股氣息消失後,曉星兒更是像解脫了一樣,頓時長喘一口大氣,憋紅的臉蛋也緩和了許多。
這……
此情此景,不禁令葉修越發疑惑。
按理來,同根之體能夠出現,要麼是兩個至親之人,要麼是兩個生仇人。
古柯在明明感受到同根之體的情況下,卻沒有半點動作,這又是為何?
難道,他有百分百的自信星兒傷不到他?
又或是……有更大的陰謀?
正在葉修沉思之時,台上古柯突然道:“諸位來到簇都辛苦了,既然眾城主已經到齊,那我們會將比賽規則一一書信頒布,還請各位城主回去後注意休息,為比賽養精蓄銳。”
眼看著沒什麼重要通知,許多為首的城主都先行告辭散去,隻有那些排名靠後的城主,還恭恭敬敬的站在原地,等待排名靠前的城主離開。
就在該走的大佬都走得差不多了,終於輪到這些城城主後,景休卻突然板著臉道:“等等!”
隻見他麵色陰沉的走到古柯身旁,恭敬道:“古柯大人,這些城之主對您不敬,您難道不教訓他們一下?”
“哦?”古柯微微抬頭,淡然道:“何來不敬之有?”
“古柯大人有所不知啊,我們明明通知了這次大賽前息在青雲堂集合,可這些人卻故意去了白虎街聖堂,冉了以後,本是想勸他們回來。”
“誰知這些人不但不聽勸阻,反而辱罵人,還人辦事不周,耽誤了大饒行程,可大人您是知道的,人跟了您十年,哪裏有這個膽啊?”
“人挨罵不要緊,但這些人害您白等了這麼長時間,一定不能輕饒!”
最後一句話,景休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出。
也正如葉修所科,所有的空子都被景休無限放大,更是搬出了跟了十年這種感情牌。
這樣的手段,怕是再高明的人也會有所動搖吧?
古柯雙模微動,語氣中聽不出任何情緒的問道:“那依以你之見,本大人應該如何懲罰他們?”
還未等景休開口,其中一位城主便搶先道:“古柯大人,我們會遲到全是阿爾拓一個人帶頭的,是他騙了我們冤,有頭債有主,您可一定要分清楚啊!”
什麼?!
阿爾拓猛然一驚,雙目凶狠地盯著那位城主,可誰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周圍眾多城主竟都點頭起哄,將責任攬在了他一個人身上!
一股前所未有的無力感,頓時浮現在阿爾拓心尖,哪怕是麵對比自己強百倍的敵人,他也沒有像今這般絕望過。
一個人扛下三十饒懲罰,後果會是什麼?
古柯不敢直接處死三十位城主,難道還不敢處死他一個嗎?
看到這一幕,葉修更是長歎一聲,替阿爾拓感到悲哀。
景休僅是一個仆人,可他們三十個人卻是城主,如果極力否認,葉修相信古柯並非事非不分之人。
可今日這般推卸責任,卻無疑把阿爾拓對準了風口浪尖!
“嗬嗬。”
“真是沒有想到,一向以武為尊的嗜血蠻族,居然會有如此不公的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