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型私人飛機停在了國際機場的專用航道上,一黑色長影緩緩走下,邁著匆忙的步子,走向一旁已經停好的賓利。
“先生,直接回宅子嗎?”司機問道。
秦晴誏撇了撇嘴,給了蔣蕭一個眼神。
這樣不會看眼色的司機,是怎麼過來給秦晴誏開車的?
蔣蕭得到命令,下車後打開了駕駛座的門。
“下來。”蔣蕭也懶得跟他廢話。
司機憨憨地下了車,蔣蕭一跨上了駕駛座。
留下司機一人孤孤零零地站在機場停機坪上,滿臉不解。
“先生,大姐的手術很順利,目前麻醉還沒有消下去。”
蔣蕭一五一十地跟男人彙報。
秦晴誏若有所思地盯著窗外,眸子裏滿是殺氣。
。
醫院。
秦家專屬的VIP套房。
秦晴粒蓋著白色的被單,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鼻腔裏插著藍色的呼吸管,嘴唇煞白,微弱的呼吸聲在這偌大的病房裏回蕩。
秦晴誏遠遠地望著她,腳步不自覺的變慢、變輕。
“再過一會,粒粒會醒過來的。”衛湅訣心翼翼地站到了秦晴誏身旁。
秦晴誏眼眶充血,狠狠地瞪著衛湅訣,發紅的眼眶讓他看起來如同一匹餓急聊野狼。
一把握住衛湅訣的衣領,提起。
“你子在這麼關鍵的時候死到哪裏去了?!”因為怕打擾到秦晴粒,秦晴誏特意壓低了聲音,但字字都像是一把把的尖刀,刺中衛湅訣的喉嚨。
秦晴誏自然知道他昨晚去做了什麼,也知道是般夜趕過去救了自己妹妹的事情,現在的種種,也隻是一種警告罷了。
衛湅訣沉默不語——他也沒什麼好辯解的。
畢竟衛湅訣作為秦家的私人醫生,隻需要服務好兩個身強力壯的人而已,工作輕鬆,薪資頗高,因此昨夜的錯誤,無疑是致命的。
何況他連秦晴粒懷孕,都沒有察覺到。
“你給老子好好照顧好她,我妹妹之後如若叫一聲難受,老子要你狗命!”
秦晴誏鬆開了衛湅訣的衣領,畢竟這事情的罪魁禍首,還逍遙法外呢。
秦晴誏走到病床邊,看了看虛弱無力的妹妹,雙手掐腰,緩緩閉上雙眼,向上揚起了頭。
心在滴血.......
。
“先生,沈子都那邊,您想怎麼處理?”
“之前我給他們沈家擦的屁股,都給他們抹回去!”男人震怒。
蔣蕭自然理解秦晴誏的意思,這些年,出於保護妹妹,這男人給他沈家收拾了不知有多少的爛攤子。
“好的先生,我馬上去通知媒體。”
蔣蕭得令。
隨即去給媒體放了消息,想必用不了五分鍾,各大娛樂新聞網站,都會癱瘓。
剛掛羚話,蔣蕭的手機上顯示了一個陌生的號碼。
“您好,我是秦先生的特別助理。”
“蔣特助,我是般夜。”
“般先生啊,感謝您昨深夜趕過去救了我們家大姐,秦先生定會好好謝謝您的。”
“你們現在在醫院?”
“是的。”
“我現在過去。”
般夜並沒有詢問秦晴誏是否方便見自己,他隻知道,這位商界大名鼎鼎的秦先生,是出了名的有恩必報。
。
般夜大跨步走入醫院:“秦先生,好久不見。”
秦晴誏露出客套的笑容,轉而從蔣蕭手中接過一張薄薄的紙。
“般先生,這是500萬的支票,感謝您危機中伸出援手。”秦晴誏將支票推到了般夜麵前。
般夜微微一笑,順手又退了回去。
“您隻需要記得欠我一個人情就好。”
般夜果然是一個精明的資本家,被這位一不二的大佬記住恩情,到時候可不僅僅是這區區500萬的利益了。
般夜衝秦晴誏點零頭,轉身離去。
“先生?”蔣蕭見秦晴誏有些發愣。
秦晴誏回了神,看了蔣蕭一眼,笑著道出:“這位般先生,比我會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