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概是很久之後,久到讓織空覺得過往的那些事情都是上輩子了。現在的東京沒有了令他們膽戰心驚的黑衣組織,也沒有令人覺得窒息的威脅感,現在的她,正站在更衣室裏,身上,穿著的是她本來不敢想象的聖潔的婚紗。
是的,她今天要結婚了。
黑發被做了修飾,身上的傷痕被衣服巧妙的設計給覆蓋起來,就連上次的槍擊,子彈穿過了肩膀,也隻留下了粉嫩淡淡的疤痕,被化妝師描繪了一朵栩栩如生的薔薇,美麗而魅惑。
更衣室的門外傳來問候,織空側頭回應了一句,發絲隨著她的動作調皮地落到肩胛處,她抬起手,將頭發弄到耳後,靜靜地凝視著鏡子裏麵的自己。
清淡的妝容卻更好地襯托出她的樣子,身上的婚紗,更像是那個人的誓言。不管從一開始還是到她重傷入院,他都始終陪伴在她的身邊。十一歲的年齡差在他們看來並不是問題,隻要有愛,沒什麼是不能解決的。
她今天要嫁的人,是朝日奈右京。而她也該重新冠上朝日奈的姓氏,那和一開始的不一樣。現在的織空,是屬於朝日奈右京的朝日奈織空,是他相伴一生一世的妻子。看著織空換上婚紗,款款地向他走來,他的眼裏,就隻有麵前這位新上任的妻子了。
右京將走到麵前的織空圈到懷裏,下巴抵著她的頭頂,說道:“請多指教,我的妻子。”
織空待在他的懷裏,並沒有覺得不習慣,相反,寬大的肩膀給她足夠的安全感。她抬起手回抱著他,鼻尖圍繞的都是他的氣息。
“嗯,請多指教,我的老公。”
天知道今天這場混亂的婚禮是如何完成的,右京知道自己的弟弟也對織空感興趣,但沒想到朝日奈椿會在今天上演一場搶婚的把戲,而一直像家長一樣看管椿的梓,也同意了他的做法,在一旁煽風點火,唯恐天下不亂。
婚宴上想灌醉他的人不少,最多的還是要數現在娛樂圈很火的黃瀨涼太和自己的那些弟弟了。更過分的是,在媒體麵前矜持帥氣的黃瀨涼太居然拉著他的妻子賣萌,讓她如果覺得他不好就甩了他跟黃瀨結婚,真是想得美!
右京三步做兩步走到他們的麵前,極具男友力地將自己的妻子圈在懷裏宣誓所有權,他皮笑肉不笑,“黃瀨君,看來是喝醉了啊。”
如果不是黃瀨的助理看不過眼將他拉走,或許今天晚上他就要上演一出慫恿別人妻子離家出走的好戲了。
自己的妻子有多麼優秀,朝日奈右京是知道的。經曆了這麼多的點點滴滴,苦盡甘來,說什麼也不可能讓那些臭小子趁虛而入。右京暗暗握拳。
剛剛洗完澡出來的織空就看到他渾身的鬥誌,背後的烈火熊熊燃燒的樣子。織空一怔,擦拭濕發的手停了下來。
“怎麼了?”
右京轉過頭,剛剛洗完澡出來的織空此時隻穿著一件寬鬆的浴袍,潔白的浴袍蓋不住她纖長的大白腿,濕漉漉的頭發就這麼搭在肩膀兩側,微微抬起的眸子還蘊含著霧氣。
這個樣子,又怎麼能讓他把持得住?
二話不說將自己的小嬌妻摟在懷裏,狠狠地壓了壓她的唇,等她喘不過起才不甘願地鬆開。
“我先去洗澡。”右京拋下這一句話,有些著急地躲進沐浴間裏。
織空微微喘氣,雙頰通紅。
可能,今天晚上並不好過……
這夜格外振奮的朝日奈右京深深地證明了這具話。
織空狠狠地掐著身上人的大腿內側的肉,有氣無力地瞪了他一眼,但在漆黑中誰也看不見誰,於是身上的感覺格外得敏感。
“你……太過分了。”織空的聲音嘶啞,但在右京耳裏聽來卻格外地動聽。
他親吻了她的耳垂,伸出舌頭細細地描繪她的耳廓。濕熱的氣息噴灑在脖子的敏感處,讓織空情不自禁地低吟一聲。
在她身體裏的某位小夥伴似乎又開始精神抖擻,身上的人覆到她的耳邊輕聲問道:“再來一遍,嗯?”
還沒等織空開口說話,身上那個人就已經開始有規律地律動起來。
這一夜還長著,要知道好不容易到嘴的妻子,不吃幹抹淨怎麼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