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要嫁(1 / 2)

我不可能睡這麼久,依稀記得在意識快要恢複時就被人灌下什麼藥水,估計是迷魂藥之類的,所以連著好幾天都昏昏沉沉,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周圍發生什麼,真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忽然覺得自己在這個時代好像處處受欺,以前看書倒都是穿越女主無所不能所向披靡,在某朝某代憑借篤實的曆史知識,將某皇帝帝或者某皇子耍得團團轉,玩得格外順溜!然則,像我這樣被丟到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或者說鳥拉了可惜屎沒能穿越而已,也確實有些氣短。沒有背景沒有曆史,隻能誠懇地在這摸索著生存。

等我意識完全恢複,已經是受襲3天後的事,我眨巴著眼睛,周圍還是古色古香的裝修還添著幾分爛漫的少女氣息。

“小姐!您可醒了!”

\t是那日那個丫頭,她這話說得忒不地道,那日攔住我的可不就是她,我就不信敲暈我的人和她沒有關係,遂沒有好氣地回道:“該是姑娘你沒讓我多睡幾天才是,怎麼道是我醒了!”

\t此言一出,她麵色微紅,誠懇道:“那日確實是出於無奈,隻要小姐不再離開,奴婢願意受罰!”

\t我這下可就奇了,我根本就不認識她,怎麼就一口一聲小姐:“姑娘,我想你是認錯人了,我不是你家小姐,也不認識你!”

\t她有些急了,快步走到我床邊。“小姐,您胡說什麼呢,怎麼可能不認識奴婢,那日奴婢確實出於無奈才冒犯了小姐,回來後奴婢已經自去雜役房那領了20板子,請小姐看在奴婢多年來忠心耿耿的份上就原諒奴婢吧!”說著她盈盈施了一禮跪在我跟前。

\t這人怎麼就這麼死心眼呢,都說了我不是。隨即,我又想到這會不會又是什麼伎倆呢?

起床閃身至其側麵,將她這一跪給避了。還沒歸天,我可不想成天受人跪來跪去,一邊耐著性子解釋道:“姑娘我與你素不相識,也不知道你是出於什麼緣故才認定我是你家小姐,但是我真有我自己的事,之前的一切我便不計較,隻當沒有發生過!”

說罷,我理了理衣服,瞄到桌子上我的包裹,拿了便開門要走。

“展姑娘!”她猛然衝到我麵前,用背抵住門,眼裏蓄滿淚水,淒淒然講我望著,聲音裏滿是哀楚:“您真的不記得奴婢了嗎?”

“你認識我?”我錯愕,又仔細打量著眼前的這個丫鬟,幾乎沒有什麼印象,而我也很肯定自己沒有麵容失認症。

\t“嗯,奴婢和姑娘有過一麵之緣!”

\t一麵之緣,我腦門上無形中掛了三道杆杆。通常隻有那種長得很抽象頗具藝術感,或者貌勝潘安,美若天仙的人,我才能在“一麵之緣”就記住。而這兩類人,通常都是上帝想象力的兩個極端,一個奇醜無比,一個傾國傾城,然則他們都是屬於造物主“驚天地泣鬼神”的傑作,生來便是讓人銘記的!如果不幸你長得太“過目即忘”型,那原諒我大腦的儲存容量有限,著實無法負荷。

經過一番掙紮,當下我基本可以確定眼前的這個姑娘,是屬於上帝正常發揮的作品,沒有太多想象成分。

“在哪見過?”我有些頭大地繼續追問。

“姑娘恐怕不記得了,那個時候姑娘裝扮得像個男子,在雲府中曾遇到我們小姐,我就是小姐身邊的那個伺候的丫鬟。”

\t她這麼一說,我腦子裏似乎是浮現起那樣一個曼妙的身影,那位淪落青樓的姑娘?

\t“哦!”

\t“啊!““這,她?這是她家?”

我瞠目結舌,不是說他老爹賣官鬻爵被革職流放,母親因此憂鬱致死,然後她才淪落風塵被雲夏慕所救麼?我後來因為遇到太多事,倒真是把這麼一號人忘了。

“她不是喜歡雲夏慕嗎?”

“姑娘,實在對不住,那是我們小姐騙你的!因為在當時那種環境下,她不得不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