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我歎了口氣,然後看向了牆上那把金色匕首,上麵刻著複雜的圖案,不,更應該說是一個故事,當年父親從埃及帶過來的,也不知道怎麼躲過安檢的,也是因為這把匕首,在一個風雨交加的晚上,父親不惜任何代價也要再去一趟埃及,他當時沒有瘋,我知道,他表現的很興奮,對我說:“那是一個世界,人類不曾踏足的世界,那裏就有所謂的神。”
我凝視著那匕首,在我的身後的書架上放滿了《道德經》之類的書籍,匕首左右的書架上則分別放著神話故事和曆史書籍。
“文化大師嗎?我還不夠格,隻不過失去道觀裏麵住了幾天,學會了些太極和一點周易........父親.....”我把手放在一旁圓鼓鼓的旅行包上,神情若有所思。
桌上放著一張皺的不像樣的報紙,上麵保留的是已經被忘了的事件,是五年前的616飛機神秘失蹤事件,就是我父親所坐的航班,我的父親,一位偉大的考古學家。
手機在一旁充好了電,接著我站了起來走進了一間屋子裏麵都是集了灰的獎杯,其中還有一枚諾貝爾獎章。
“父親,我想我也要去埃及了。”我對著地上說,接著我關上了門。
回到客廳,取下匕首,上麵的小象形文字組成了另一些較大的象形文字,而較大的象形文字意思是“大門已在”。
我背上了包,走了出去,走到了大街上之前叫的車早就在等了。
“對不起,久等了,去機場謝謝。”我說。
“呼。”我坐在後麵歎了一口氣。
看著外麵倒退的景象。
“靖白。”一個深遠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突然車窗上打來一堆沙子,我嚇了一跳。
“司機,司機?”
坐在前麵的司機突然不見了。
突然口袋裏冒出了金光,那好像是匕首發出來了,我立馬去拿,結果一陣炙熱傳遍掌心,我一下子把匕首甩開了,匕首落在了座位上,“呲!”。
之後刀不再發光了,我試探性的碰了一下已經沒那麼燙了,我趕緊從包裏拿出粗布把匕首包了起來,心裏是一陣害怕。
“這是?”我看到之前被匕首燙了的地方出現了象形文字,那是古埃及的象形文字。
“選,中,者可來,不可回?這是什麼。”
我看向了之前被匕首燙了的右手的掌心,印出了一個安卡的圖案,匕首上似乎沒這個象形文字啊。
“啊,啊啊!頭,我的頭!”
巨大的轟鳴聲在我腦袋裏響起。
我痛苦地躺在座位上掙紮著,手用力捂著頭,現在隻希望這股感覺快點過去,腦袋就感覺有蟲子在啃食一樣。
“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