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車車的糧食運入了一個土黃色的屋子裏,屋子裏已有一座金黃的小山。
“還好在老家的時候拉過牛。呼呼!”我拉著一個裝滿糧食的車,送到了糧倉。
“怎麼沒見過你。”那個人記錄著。
“沒有,運送它的人手受傷了,我來替他送過來的。”我說。
“哦,是這樣啊。”
“哇哦,剛剛都沒發現,這頂頭發這麼適合你,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到。”我說。
“是嗎?”
“有的時候也在意一下自己吧。”
我說完,就轉身走了,路途中經過一個市場,看向小巷子裏時,正好有盜墓賊正在交易著從陵墓裏盜出的價值連城的珍寶,我假裝沒看見繼續向前走。
我來到了一處工地,發現那位女醫師已經開始幫他包紮傷口了。
“他情況怎麼樣?”我問。
“沒事,隻要過幾天就好了,還好不是骨折,接下去是最後一步了。”
接著女醫師伸起手掌,嘴裏念著咒語,在向某位神明祈禱,完後,女醫師就走了。
“那我走了。”我說。
“哦。”那個工人說。
古埃及現在就已經有專門教授醫學方麵知識的地方,不過男醫生和女醫生是分開來的,畢竟古埃及男醫生不會去醫治女性患者,但是能看到女醫生和男醫生進行學術交流。
我站在生命之屋外,然後走了進去,裏麵有些人在一旁抄寫著醫藥類的知識,之前那位女醫師的兒子,此時就站在一個地方抄寫著古籍。
“環境促進醫學發展嗎?”我看著那些古籍。
很快我發現,我已經成了一道風景線後,我走了出去,剛來時想著去看一下農民的耕作方式。
於是我向遠處的走去。
雖然現在有好幾個地方打仗,但這並不意味著現在的古埃及是一個個城邦,這裏的法老帶著白色王冠,那這裏大概就是上埃及了,包括尼羅河三角洲在內的上埃及。
“哇,想到這裏,那這裏肯定農業很發達。”
很快我來到了,那是一片金黃的土地,我走在成群的小麥之間,地上有被踩的稀碎的小麥粒還有枝條組成的一條路,這還隻是的外圍,我準備深入進去。
此時迎麵走來三位農民,手上拿著蘿卜和大蒜,他們看著我,沒有說什麼,然後就走了。
“是農民嗎?這裏麵原來還有胡蘿卜地啊。”我手上拿著很多莎草紙,大多數是空的,不過我心裏已經想好要記什麼上去了。
接著我到了河岸邊,我注意到了一個裝置,一根杆子立在河岸邊,在杆子上麵組裝了一個彎曲的杆子,在一邊綁了一塊石頭,在靠近河的地方掛了一個桶,作用相當於是水車。
隻見一個人,用那個裝置,一桶一桶的把水倒到了一條水道裏,水道連接著。
“原來是這樣啊。”我畫了一下那個裝置的草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