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嗎?如果有一次穿越的機會,你會去往哪裏?
是回到古代成就一番霸業,振臂高呼帝王將相寧有種乎?那麼數理化學好了嗎?
要成為一代名臣,將才女蘿莉盡數收入囊中?那麼古文詩詞孔子孟子背好了嗎;
還是想去外星科技盛行的其他星係?又或是末世時代?你真的準備好了嗎?
張毅不是特種兵,不是古文學者,不是曆史老師,也不是商業精英,他沒有準備好,也並不想來到這個陌生的古代世界。
他隻是一名為了活命而努力拚搏的普通年輕人,他的家族有一種古怪的遺傳病,世世代代的張家子孫們都在為治好這個遺傳病而滿世界的奔波。
然而不知過了多少代人的努力依然沒有成果,到得他這一代,張家就剩一根獨苗,隻身浪蕩世界三十幾年的他有著一顆堅毅執著而寧靜的心,他堅信隻要努力一定能活下去。
呼~怎麼回去呢?跳下去?”,青磚石砌、巨木為梁的九層寶塔的最上層,一名男子迎風而立瞪著眼前不真實的景色倍感無力。
“跳下去的話...算了算了,九層九得摔死”,張毅鬱悶至極,把跨出去的腳又收了回來,想了想覺得用跳樓的方式穿越回去不怎麼靠譜索性坐在木欄上,飽經風霜的...白淨臉蛋上,一雙郎目深邃灼灼的看著遠方。
角沿的金剛鈴被風吹動,鈴鈴鈴的幾聲脆響,銅製的掛鈴梵音嫋嫋。高低錯落的房屋星羅棋布,白漆灰瓦;小橋流水,大大小小的貨船漁船遊蕩其間;熱鬧的集市,如織的行人,販夫走卒叫買叫賣。初春的季節,天地間被淡淡的薄霧籠罩著,以致遠處的高大城牆若隱若現。
“阿彌陀佛~”
一聲蒼勁的喧佛聲在張毅身後響起,隻見一名老和尚身披大紅袈裟,紅紅的麵皮油光水滑,低眉斂目,手執佛禮。
這老和尚在張毅身後已經駐足良久,剛剛在張毅要跳之時,老和尚便要上前阻止,此時見張毅坐了下來便上前問道:“這位施主,可有想不開之處?老衲願為施主解答一二。若幫得施主脫得苦海,也算在佛祖那積了功德”。
張毅回頭看了老和尚一眼,沒接他的茬,想了一下問道:“師傅,聽說佛門的易筋經能夠打通經脈,包治百病,立地成佛,能不能教教我?”
“施主可是對紅塵沒了顧念,要出家為牲?”
“你就說教不教吧!”
“出家人不打誑語,這佛門至寶易筋經是那些追不上姑娘之人才學得,忍極之時,拿來刺激穴脈以達身體與靈魂的共同升華,施主難道也有這種困惑?佛說: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太好了,我就是啊,三十多..”張毅大喜過望,武功秘籍什麼的最喜歡了,喜急之下剛想說三十多年,他看了看自己的身體,隨即改口道:“老子二十多年沒追上過姑娘,一直單身至今的,師傅教教我?”,張毅兩眼閃著光芒,老和尚那光溜溜的頭頂像是美人的乳白胴體一樣,又在心裏接了一句:‘都是姑娘倒貼..還真沒追過誰’。
老和尚又喧了個佛號:“阿彌陀佛,但老衲不是,所以不會”。
“呲~哈哈哈哈”,張毅呲的一笑:“你個老和尚還挺逗,拜拜啦,我還得找找我命中注定的白胡子老爺爺,教我絕世神功啥的”
“阿彌陀佛,幡即幡,風非風,動不動,行卻行...”
張毅撇了撇嘴,嘀咕一句:“神經病~”。
張毅穿越過來之後發生了許多不可思議之處,首先他的年紀好像小了許多,長發及腰,原本古銅色的肌膚也變得白淨如斯。對此,他立即就聯想到了愛因斯坦的某些理論、空間和時間的變換可能帶來的副作用上,如果時光倒流...也許就是這樣吧,可歎自己微薄的物理學知識無法解釋這種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