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這麼說,我不該怪你把我至之險境,反倒要謝你把握看得尤為重要嘍?”
馮煜輕笑著問,她可不認為景嵐說的話有多大的真實性,不過涉及到人家的秘法,多半也是承自師門,還是不要多加幹涉得為好。
“小子,你師承何處啊?我咋不知道這一片那個宗門有你這秘法,叫啥來著,哦,對,什麼修羅……”狄元說到後邊結結巴巴地,再看景嵐,兩雙怒目正對自己,好像就要冒出火花。
“你看吧,我師傅叫我不能在外人麵前暴露,想不到,今天還是被發現了。看來不得不鬧個你死我活,以示我對師門的忠誠了。”景嵐咬得牙齒咯咯的響,瞪大眼睛看著狄元。
狄元頓時察覺自己似乎觸犯到了某些忌諱,畢竟每個宗門總有自己的特殊之處,自己正在碰觸的,恰巧就是這個,你叫人家如何回答。
“都,都怪你們,把我繞進去了。現在的問題可不是你的什麼秘法,而是作為你們對我造成傷害的賠償,你們得盡快把我救出這裏。”狄元趕緊轉移話題,語氣顯得強硬許多。
“賠償?你傷我的,就不需要賠償了?”馮煜大聲說道。
“哎呀,你的那一份,不是從我幫你們兩個療傷裏邊去掉了嗎?”狄元扭頭道。
他的言行,完全沒有一個高深之人的模樣。本來自己就是一個隨和之人,多年的孤獨將他打磨地更為寂寞,除了仇人,其他人他都不會多做追究,畢竟找個說話的,不容易啊。
“去掉個鬼,這怎麼能去掉呢?你知道了我的秘法,必須給我宗門的賠償,不然,豈不是要造成重大損失。”景嵐道。
“你又湊什麼熱鬧,這裏嘴該打的就是你。不說其他,就說說你的血性。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作為一個男人,都不能讓隨行的女子受到傷害啊。你倒好,居然直接讓人家去給你找毒蜘蛛母,飽受危險。”
“老夫生平最恨的就還欺負婦女的人,要不是看在你還有救的份上,我就廢了你。”
狄元揚掌,他的手臂上縫合之處拉扯著皮肉,不過因為麻痹適當,痛覺並不很明顯。
“哎呀,我剛才不是說了嗎?不是我想讓她先下來,這不是被逼無奈嗎。她的任務就是保證我的安全,隻能讓他打頭陣啊。”景嵐侃侃道來。
“好了,別扯這些廢話了。既然你的毒已經解了.我們就應該離開了,否則時間來不及了。”馮煜從石壁上起來,雖然身子還很虛弱,但她也不想耽擱行程。
“我昏了多久啊?”景嵐問。
“那個小姑娘昏了六個時辰左右,你嘛,昏死八個時辰了,要不是老夫用我的獨門膏藥貼在你身上,就算是再過八天,你也不一定能蘇醒過來。”狄元頗為得意。
“獨門膏藥?你不會是狗皮神醫狄元吧?”景嵐眼睛眨了好幾下。
“這……你還真是博聞啊,居然還知道老夫的名號。”狄元臉皮抽搐,沒想到這兩個小家夥居然都知道自己的名號,看來自己狗皮神醫的稱號太過耀眼,以至於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