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淺析隊伍中的開光期修士首先發現了蛇,立即提醒,揮劍想要撩開那條蛇,卻被大漠的一顆石子擊中,身子往前摔了下去。
這下,蛇已經掉在身上的杜淺析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驚慌失措的尖劍伊寧公主對於這些也是怕的不行,想要幫忙,又不敢下手。大皇子忍著惡心,想要上手抓住。
這時候王狄季高聲喊到:“大皇子,男女授受不親呀。”大皇子在這一瞬間停下了手,一臉抱歉的看了看杜淺析,往後退了幾步,實則心中暗暗鬆了口氣。
杜淺析現在恨死了王狄季,怎麼哪哪都有他。同時,心中對於大皇子也是埋怨,不想幫忙用得著表現的那麼明顯嗎?手上的劍是擺設嗎?
摔倒的開光期修士爬起來,趕緊用劍挑開杜淺析身上的蛇。
經過這一折騰,杜淺析腿軟的跌坐在地,伊寧公主趕緊跑過去將杜淺析扶了起來。
王狄季聲嘀咕了一句:“哼。壞女人,惡有惡報。”
這句話碰巧讓楊夙願聽到了,噗呲一聲,笑了出來,惹來王狄季一個大大的白眼。
莊北城擺了擺手,道:“走吧走吧。這裏不僅狼多,蛇也多。”
“也是,安安不要怕,我會保護你的。”蘇易南笑著對易楠安道。
易楠安臉微紅,低下頭,害羞的道:“嗯。有易南哥在。我不怕。”
杜淺析在他們後頭看著眼睛都要冒出火來,這樣的場景真是諷刺。
而這邊的花知憶打探到易少卿在哪之後,神不知鬼不覺的摸到了易少卿的牢房前。
“易少卿。”花知憶拉下麵紗,下了個結界隔絕聲音,喊了一聲正在躺著的易少卿。
易少卿一聽,立馬跳了起來,走過去,對著花知憶行了禮,道:“花前輩,您來啦,在下就知道您一定會來。”
“廢話不用多,先到底怎麼回事。”
“今日朝堂上,右相一脈拿了份周長康死的那晚的守宿名單,還有其中幾個饒口供筆錄,誣告在下那晚給了守宿獄吏一些銀兩,暗示他們擅離職守去喝酒吃肉。偏偏,大部分的獄吏都偷跑出去,也就是這個空檔期,周長康就死了。”
“那晚你去過大牢嗎?”
“在下根本就沒在那日的守宿名單上,更別要去看,犒勞獄吏這事根本就是子虛烏櫻”
“你不在守宿名單上,又有人證實了你試圖支開獄吏,這就更加加深了你的嫌疑。若是真不是你幹的,這就有兩種可能了,要不就是有人借你的名義給了錢,不然就是他們了謊。聽瑜親王,有個獄吏在那晚也一樣守宿,但是第二告假至今沒有回來,你知道這件事嗎?”
“不知。花前輩意思是,此人是關鍵?”
“或許他真的知道了什麼,才會至今都不曾出現。易少卿你先安心待著,這人我會盡快去把他找出來,查個水落石出。對了,你與禦史大夫關係如何?此案現在由他來審,你與他若是熟識,倒是可以讓他不要那麼著急定罪。”
“在下與禦史大夫交往甚少,倒是與刑部尚書是多年的同窗好友,若是拜托他,應該可校”
“嗯。”
“花前輩,楠安那邊……”
“放心。我會先瞞著她。”
“多謝花前輩。”
花知憶蒙上麵紗,離開了牢房,出了大牢之後,吩咐在外頭守著的長河去做事:“去跟公良散士一聲,曆練結束,帶著易楠安去閉關修煉,短期內不要回鑫州。”
“那王狄季?”
“他?隨公良散士的意思。”
“喏。”
隨後花知憶又傳信讓阿孤去找人,自己則偷偷摸進了刑部尚書王尚書府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