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知憶一行人一路上沒有停歇的趕著回鑫州,眼看著鑫州就要到了,趕巧瑜親王的一個手下來報信,找到了張大福。
“怎麼找到的?”莊北城一臉疑惑的問道,還真給找到了,也不知道這些這個張大福都去幹了什麼。
“殿下,這個張大福是在山賊窩裏被找到的。”手下想起當時他兄弟跟他描述的時候,同樣覺得不可思議。
王狄季吃著手裏的幹糧,聽到這個消息差點被噎著,十分吃驚的問道:“那……他死了嗎?”
來報的手下趕緊道:“沒死,活蹦亂跳的,我們後來問過了,這張大福在他離開岩石村沒多久就碰上了山賊,他好歹才沒喪命於山賊的刀下,憑著他三寸不爛之舌,最後還被帶了回去跟那山賊的領頭當成了兄弟。好吃好喝的。”
大漠看了看王狄季,默默的翻了個白眼,從儲物器裏拿出了一壺水遞給他。
“厲害呀。這張大福有一手呀。不對呀,這張大福在山賊窩,最後你們是怎麼發現的?”莊北城也覺得這個張大福有點意思。
“碰巧山賊窩被官府圍剿,不少山賊被生擒,這張大福才被我們在裏麵當差的兄弟發現。我們兄弟要另外帶他走的時候,山賊的頭頭還拚命來搶人。”
“找到就行,先帶回本王府上。哦。對了。給岩石村的張清福傳個信,他兒子找到了。”莊北城揮揮手,示意手下可以離開了。
花知憶一行人終於是回到了鑫州,去找人這件事總算沒有白忙活。花知憶、莊北城、大皇子和王狄季四個人相互告了別,各回各的府上去了。
花知憶曆時多日終於還是回到了花府,躺在多日沒有躺過的床,總覺得有些不適應。
落兒打了盆熱水進來,給花知憶擦擦臉,擦擦手,還順便了些情報給花知憶聽。
“長河,蘇家要跟聖上退親,聖上好像沒有同意。”
“蘇易南什麼態度?”
“蘇公子在蘇家鬧了一場,被罰去他們蘇家祠堂跪著了。”
“還有呢?”
“下個月初七,伊寧公主的拜師宴,宴請了鑫州不少的姑娘。姑娘,您也被邀請了。”
“拜師?她拜誰了?”
“孫祭酒。”
“嗬。這帝後不愧是帝後,拜孫祭酒為師,確實是最穩妥的一步了。”
“姑娘,三姑娘還讓人來問了,姑娘您什麼時候有空,一起上街選個禮代表花家送給伊寧公主。”
“為什麼找上我?是覺得我很閑?”
“這……落兒就不懂了。啊!對了,還有,公良散士派人來問,什麼時候可以讓易姑娘回來了。”
花知憶頓時覺得頭疼得厲害,伸手捏了捏自己的太陽穴,道:“現在可以讓她回來了。派人跟她把這些事都一,免得她一下子承受不住,告訴她易少卿那裏不用擔心,就是親事這邊,看她最後是怎麼想的。”
“易姑娘也真可憐,明明就可以大婚了,還發生這種事情。對了,姑娘,您的及笄禮也快到了,大夫人那邊也開始籌備了。落兒這也給您準備了禮物。”落兒看著花知憶似乎不舒服,便伸手替花知憶按一按太陽穴。
“那真是多謝我家的好落兒了。”
“姑娘,及笄禮那要穿的衣裳,您有什麼要求?譬如顏色,樣式等等。”
“隨意,能穿就校”
“姑娘。這可是您的及笄禮。怎麼能隨意呢?當初我師父還親手給我做了件衣裳,雖然有些慘不忍睹,但是這也是師父的一份心意,不過後來我怎麼都找不到了,不知道被丟到哪裏去了。唉,太可惜了。”
花知憶看著落兒一臉失望,心想,不會是因為這衣服做的太醜,被你師父故意扔掉了吧,按照司空的性子,總覺得有可能。
莊北城回到府上,剛要躺下,衛風就來道:“之前一口咬定易少卿的那些獄吏招了,一切都是大理正朱峰喜指使他們做的。張大福也將那晚發生的事情詳細的了,這下證據確鑿,易少卿沒事了。”
“嗯。把這些都拿去給阿憶。”
“喏。”
“哎。對了。你問問張清福他們父子,願不願意給本王做事。”莊北城通過這件事,覺得張家父子這兩人都是人才,若是留在身邊用著,倒也不錯。
陳府中,禦史大夫陳正廉看著手上不知是何人放在自己桌麵上的證據,心中的震驚不言而喻,易少卿所托之冉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