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到我身邊來,照顧七月(1 / 2)

粥很快熬好,她給七月和小藏豬各盛了一碗。小藏豬一嘴伸進去,被燙得喂喂叫喚,抬起委屈的大眼來看卓淩晚和七月。

七月蹲下身來對著豬嘴呼呼地吹了一陣,小嘴巴差點兒貼上豬嘴。最後,他摸了摸紅豬嘴巴:“不疼了,不疼了。乖寶寶,不疼了。”

卓淩晚看著這一幕,覺得七月又萌又可愛,唇上的笑意越發地深起來。她小心地拾起七月的那一碗,用勺子舀起,吹了又吹,直到確定不燙了才往七月嘴裏送。

麵對如此不公平的一幕,小藏豬吼得更大聲。

卓淩晚很用心地喂,喂著喂著,臉卻紅了起來,自然想到了在醫院時,七月要她喂鬱靳弈吃粥的那一幕。

擔心七月今天會故伎重演,她連氣都不敢出,直到粥被吃完,才略略鬆了一口氣。七月吃飽了東西,拍了拍肚皮,揉起眼睛來。

工作室裏並沒有床,卓淩晚有些擔憂地去看鬱靳弈,意思是希望鬱靳弈帶他回去睡。鬱靳弈埋頭工作,隻留給她一個有著濃密發絲的頭頂。

而七月早就邁著小腳丫拎著小藏豬上了車。於其說是拎,不如說是拖。一路上,全是小藏豬委屈的喂喂聲。

鬱靳弈的車門並沒有關,七月輕易地拉開,乖乖地躺在了位置上,把小藏豬摟在懷裏。看得出來,他這是經常性地在車上睡覺。

即使父親的愛再濃,都取代不了母親。看著閉眼在車上的小七月,卓淩晚又是心疼,又是為他的懂事而心酸。

七月身上什麼都沒蓋,卓淩晚看不過去,想起自己工作室裏備了一條幹淨的毛毯,於是扭身進去取。

才轉身,一具身體撞了過來,她的身體不穩,朝牆上貼去。一雙臂更快,順勢抱住她的腰,避免了身體與牆麵撞擊,最後還是把她壓到了牆上。

她還沒反應過來,一副唇就壓了下來,這唇炙熱火辣,帶著幾乎要將她吸幹的架式狂猛襲擊。卓淩晚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隻能由著他吸盡肺裏的空氣。

直到窒息,他才放開她。卓淩晚的身子發軟,緊緊貼在了牆上。而鬱靳弈壓低頭在她的臉側,鼻間也呼呼地噴著氣,他的唇離她不足五公分,卓淩晚可以看清他唇上漂亮的弧度。這一次和上次不同,他似乎也用盡了全力。

卓淩晚的腦子裏懵懵地,縮著身子不敢去看他,甚至忘了應該怎樣反應。

好久,他揚起了唇角:“這才叫做吻。”

雖然沒說明,但卓淩晚知道,他這是在拿上次曲子桓和自己接吻做比較。

她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心髒咚咚地亂跳,卻一點都不惱。她應該惱的。

因為自己的沒出息而生氣,她側身去撞他的臂,“我去把毛毯給七月蓋上。”

毛毯的另一角被他牽上,她的腳步再次被他阻止。

“這麼在乎七月?”他問,眼睛落在毛毯的圖案上,總有那麼一股危險氣息襲來。

卓淩晚不知道怎麼回答,隻能點頭。

身子又是一緊,被他再次抱了過去,這一次,他從背後抱著她,胸口貼緊了她的背。

“到我身邊來,照顧七月。”他道,呼吸沉重地竄入她的耳。

卓淩晚像被突然驚醒,用力掙紮起來:“放開我,鬱靳弈!我愛的是曲子桓,我不會和他離婚,也不可能到你的身邊去!請你馬上放開我!”

鬱靳弈的臂力非常,她並不是他的對手。但這樣的話吼出來後,他卻鬆了手。

卓淩晚胡亂地將掉落的發勾上耳側,朝門口跑了幾步,最終還是停了下來。指在毛毯上扭了好久,她想對鬱靳弈說些什麼,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鬱靳弈在背後勾起了唇角:“卓淩晚,你關心七月,擔心七月,算什麼?”

這是他第一次呼她的名字,卻以如此強硬的姿態。

卓淩晚咬起了唇搖頭:“我也不知道,我隻是覺得他可愛,隻是想多給他一點關愛,我真的……沒有別的想法。”

鬱靳弈慢慢走過來,再次揪住她手裏的毛毯,抬起手將毛毯展示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你這是在施舍嗎?”

“不是的。”她急切地搖頭。

鬱靳弈臉上的表情愈冷:“不管是不是,在對他好過之後撒手不管比讓他從來沒擁有過還要殘忍!如果你負不起責任,就不要給他任何希望!”

他說完這句,一步跨出了設計室。卓淩晚追了一步,最終沒有勇氣跟上去。她不想離開曲子桓,自然無法給予七月想要的母愛,她真的沒辦法負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