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說得太過了(1 / 2)

卓淩晚扭身就走,不想理他。他上前將她摟在了懷裏:“我們結婚吧。”

“怎麼突然這麼急了?”卓淩晚的步子再次停下,偏頭看他。

“再不急,孩子就要生下來了。”他的手滑到了她的腹部。

都是昨晚說過的話,隻是說話的人調換了一下。

兩人都達成了統一,就沒有什麼好猶豫的了。鬱靳弈和卓淩晚第二天就去辦理了結婚手續。

工作人員自是知道鬱靳弈的,在看到卓淩晚的記錄資料上顯示的離婚登記,投來了怪異的目光。而後,變成了羨慕,人比人就是氣死人,有些人從來沒有過婚史卻隻能嫁資質平傭的丈夫,而像卓淩晚這樣的結過一次婚的,反而能嫁本市女人最想嫁的鑽石王老五。

以至於鬱靳弈去取相關資料時,工作員忍不住偏過頭來向她取經:“你是怎麼追到他的?”

卓淩晚覺得好笑,“是他追的我。”

工作人員失落地縮回頭去,坐在電腦後忍不住對著鏡子照自己,不忘與卓淩晚相比較:外貌,身材,氣質……

卓淩晚將工作人員的小動作看在眼裏,捂起了唇。感情的東西,向來隨緣,喜歡了就喜歡了,與別的無關。

本來考慮要去度蜜月的,但身邊有七月,再加上卓淩晚懷孕,隻能作罷。鬱靳弈在本市最豪華的酒店訂了一間總統套房,算是他們的新房。

卓淩晚走去時,一眼看到了床頭的大紅喜字,幾乎把人的眼睛閃瞎,而床上鋪滿了玫瑰花瓣,怎麼看怎麼曖昧,臉不由得烘燒起來。

鬱靳弈從背後走來,輕輕環住了她的腰,唇落在她耳邊:“去洗澡?”這暗示性十足的話讓卓淩晚的臉再紅一度,都沒好意思點頭。鬱靳弈幹脆自己動手,將她打橫抱起來,直接送入浴室。

那晚的後來是怎樣的旖旎,卓淩晚已經迷糊,隻記得玫瑰花分外耀眼,在床上浮沉。她也像浮沉在玫瑰花船上一般,無著無際,無法著地。

第二天醒來時,隻能找到無數揉得發皺的玫瑰花瓣,足以見得“戰爭”之慘烈。鬱靳弈穿著酒紅色的西裝走來,低身在她的唇上吻了吻:“老婆,該起床了。”

老婆?

雖然和曲子桓有過一段婚姻,但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稱呼,竟一點都不覺得別扭,反而特別喜歡。

“鬱太太,不管你願不願意,現在都是我的人了。”鬱靳弈將她的指拾起,套了一枚戒指進去。

卓淩晚看著那枚戒指,自己重複:“鬱太太?”感覺相當不錯。而鬱先生的指上,早自覺地戴上了一枚代表著“此物已被訂購,旁人勿要下手”的戒指。

鬱太太對此相當滿意,主動獻上一吻,以做鼓勵。她完全忘了商人的行事原則,絕對要利益最大化,最後,被鬱先生吃了個幹淨。

鬱先生和鬱太太在進行了無比甜蜜的床上有氧運動後,終於在七月的數個電話催促下手牽手回到了別墅。

路上,鬱靳弈接到了鬱靳責的電話:“聽說,大哥結婚了?”

鬱家是大戶人家,在本城跺跺腳地板都能移三移,這樣的大事,怎麼可能不第一時間傳到鬱家家長的耳中。作為鬱隆義身邊忠實跟屁蟲的鬱靳責能知道,也不足為奇。

鬱靳弈懶懶地壓下身子,順手摟住了自己的新婚妻子,隨意地“嗯”了一聲。

“大哥大嫂結了婚,我這個做弟弟的沒能送上大禮真是可惜啊。不過,相信很快就有人給你們送禮了。”鬱靳責的話陰陽怪氣。

鬱靳弈也不生氣:“大禮就不需要了,倒是我有一份禮物,應該差不多送到了,好好享用。”

他不動聲色地掛了電話,而旁邊的卓淩晚從開頭到現在,都不知道他在和誰說話。

鬱靳責將他那一軍雖然沒有對他造成實質性的影響,但來而不往豈不失禮?他這份大禮,足夠鬱靳責吃的了。

車子在新別墅前停下,才下車,就見另一輛加長版的黑色林肯停了下來,從車裏走出了一臉嚴厲的鬱隆義。

鬱靳責所說的“送禮者”就是他了?

鬱靳弈擰了擰眉,大體知道禮物好禮,將卓淩晚攬在自己懷裏,呈保護之姿。見鬱隆義走過來,低頭在她耳邊輕語:“自己先上去?”

卓淩晚知道,他這是要單獨麵對鬱隆義。

她沒有動,反而與他靠得更近:“不,我要和你一起!”

“別鬧,乖。”他哄。

卓淩晚搖頭:“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對對他們的,不管什麼時候,我都要和你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