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鬱靳責叫她來的嗎?怎麼會見到鬱靳弈?難不成鬱靳責和鬱靳弈一起來的?
卓淩晚的腦子迅速轉動,突然意識到有些不妙,轉身就要走出去。
鬱靳弈原本正極力和體內的藥物做鬥爭,猛然聽到熟悉的呼喚,一下驚醒,抬頭便看到了卓淩晚。卓淩晚比身側的那個女孩高一些,瘦一些,精神狀態也沒有身側那個女孩好,但她身上就是有一股魔力,纏繞著他。
不等卓淩晚走出去,他猛然抬身,用從來沒有過的快速度從背後抱住了她。
“淩晚!”他低呼,聞到了熟悉的味道。
“鬱……總……”那個和卓淩晚長得像的女像愣愣地呼一聲。
鬱靳弈隻送了她一個字:“滾!”
卓淩晚的到來使得他體內那股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氣流轟轟地又冒了上來,一發不可收拾。他再顧不得別的,低頭就叼上了她的耳垂,順著那個方向朝前,奮力去吻她。
卓淩晚沒想到他會這樣,用力去掙紮。她急急退步,不想腳絆住了他的腳,兩個人一起倒了下去。
地麵上,地毯相當柔軟,她並沒有被摔疼。想要爬起來,鬱靳弈已經狂猛地撲過來,捕捉到她的唇,極快地壓了下去。他極快地吮著,帶著幾份明顯的焦燥,像是渴極了的人終於看到了水源。
他的手一隻圈住她的腰,一隻覆在了她的胸口上,不斷地揉捏,他的呼吸粗重到幾乎將她的呼吸吞沒。
“鬱靳弈!”卓淩晚感覺到了被侵犯的屈辱,叫他的名字。
他低低應了一聲,沉啞性感,他的動作更加放肆,甚至將手伸入她的衣底。那酒裏下的東西本就狂猛,再加上卓淩晚的出現加重了藥份的力度,他有些控製不住自己。
卓淩晚被他吻得差點吸不上氣來,她又驚又怕,本能地一抬手,叭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
鬱靳弈有些茫然地停了手,低頭看著她。卓淩晚冷冷地與他對視:“你搞錯對像了!”
她一把將他推開,朝門口就跑,鬱靳弈抬臉,看到那個女孩還沒走,正靜靜地看著他。
他沒有理她,追著卓淩晚跑了出去。卓淩晚一邊胡亂地抹著自己的唇,一邊跑出去,在大路邊上慌亂地揮手找車。和鬱靳弈哪怕呆一秒鍾,她都會覺得難過至極。她在心裏千萬遍地罵著鬱靳責,隻想快點離開。
手機,響了起來,是鬱靳責打來的。
她不得不接了下來,那頭響起了他鬼魅的聲音:“你今晚的任務是,要守在鬱靳弈身邊。”
“鬱靳責……”
“不想要十月了?”
卓淩晚很想罵人的,最後被鬱靳責的話壓了下去,整個人像泄了氣的皮球般無精打采地垂下了手。
十月還在鬱靳責手裏,她能怎樣。
好久,她才不情願地應了一聲:“好。”
她不得不走了回去。
鬱靳弈隻來得及追出幾步就被那個女孩拉住,“你的身體不好,這樣下去會傷到自己的。”
鬱靳弈要甩開她,她撲向上去,將鬱靳弈抱住。她的身上滿含著少女的體香,刺激著鬱靳弈的感官,他用力抱了她一下,幾乎能把人捏死。最後,他還是鬆開。
就算藥性再重,他依然知道,這個女人不是他要的那個。他沒辦法跟陌生女人在一起。
他推開了她:“我不是說了嗎?馬上離開!”
那女孩搖頭:“我收了梁老板的錢,不能走。”她知道,就算自己走了鬱靳弈也不會找梁老板的麻煩,可在體味過他對自己的關懷後,她已經願意獻身給他了。
“我們上樓吧,梁老板安排了房間。”她再來扶鬱靳弈。
鬱靳弈再次把她甩開,要去追卓淩晚。隻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卓淩晚竟然回來了。
他撲上去,已經滿臉喜色,抱上了她:“淩晚。”
卓淩晚極力壓抑著心底混亂的情緒,裝出冰冷的樣子:“上樓吧,你需要休息。”
鬱靳弈點頭,牽著她的手往裏走,直接越過了那個女孩子。那個女孩子委屈地咬上了唇角,心底溢出的全是不甘,卻到底什麼也做不了。
背後,鬱靳責的輪椅緩緩駛來,看著二人消失的背影,勾起了邪邪的微笑:“你說,我哥會不會被藥水給折磨死?”
向來臉上掛著不苟同:“二少爺就不擔心他把卓小姐怎麼樣嗎?”
“他不會的。”鬱靳責信心滿滿,“隻要卓淩晚不同意,他是不會那樣做的。”
他低頭,編輯了一條短信:“鬱靳弈被人下藥了,不許獻身,不許離開!記得,在裏麵留一晚上,明天就能見到十月。”
卓淩晚把鬱靳弈帶到房間,馬上聽到了短信提示。她掏出手機,一眼看到了鬱靳責發的短信,臉色變了幾變。難怪鬱靳弈剛剛會那樣粗魯而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