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薔對著帝微微一笑,徑自帶著人出去。
兵院內,紅薔坐於兵案前,她的手裏拿著宮兵部圖,但一隻手卻是隨意的支撐自己的下顎。
她看著站在自己麵前一眾的兵將領,紅薔放下兵部圖,朱唇微啟的到:
“這宮的兵部圖南區是怎麼回事?”
為首的將領在聽到紅薔的問話後立馬抱拳示禮恭敬到:
“回薔姑,宮南部的兵部署是淩靈神君負責的。”
“是嗎?”
那名將領在聽到這句話後麵色微微有所動容,他帶著敬佩的口吻回稟道:
“冥王可能有所不知,南區的兵部署還受到過帝的誇獎,正常的兵力部署應該是南多中正東西圍,北麵陣法上頂印;
但是淩靈神君在接管南方的兵士用新奇的空印東控北南嚴,西放陣眼護一方的方式使得南方最為薄弱的兵力變得異常強固穩碩;
我等眾將領著實欣賞敬佩淩靈神君,真不愧是蛟魚一族唯一的後裔。”
那名將領到最後,眼中那崇拜的目光已經難以抑製。
而聽著的紅薔卻依舊是無動於衷,這兵部圖看著強悍無比,可到底,也隻是一個花架子啊。
紅薔唇角微微噙笑,語氣不疾不徐的到:
“本尊可不是來聽你閑扯的,東領,離墮仙路最近的宮殿是哪?”
紅薔掠過那位統管四方將領的伝七直接問向東南西北最弱一方的東領蒿鳴。
一直在當隱形的蒿鳴被突如其來的點名驚了一下,但是很快他就麵色恭敬到:
“回冥王,是仙樂殿。”
聽到這話的紅薔點零頭,她若有所思的到:
“如今霜樂神君不在宮內,那邊跳過仙樂殿直接去吃下一家吧。”
“是,仙領旨。”
蒿鳴領命正欲離開時,原本被紅薔出言暗諷的伝七卻攔住蒿鳴離開的步子。
他看著紅薔一臉不服氣的到:
“冥王,您貴為驕之身,您的事並非事,怎可交給這個什麼都不懂東領呢,冥王有所不知,東領其實是……”
“他什麼樣子,大統領很了解嘛,還是你是冥王,可以左右本尊的意思?!”
紅薔不等伝七把話完,她就直接回懟道,還是四方首統將領,拜高踩低、稻草之腦,還敢在這胡亂混淆。
再次被懟回來的伝七麵色有些掛不住了,他本是太子坐下的仙官,是太子殿下看中他的腦中智謀才送他來了這兵之內。
這首統的位置也是自己一步一步走上來的,但是今日卻被紅薔當麵質疑、暗諷明刺,他起先可以不去計較,畢竟這是冥王。
自己是好心為了冥王,她不領情也就罷了,居然還出口羞辱自己,自己是個男人,又是四方首統,怎可受得了這樣的侮辱。
想到這裏,伝七的臉色也黑了下來,他也語氣不善的開口道:
“冥王殿下,官隻是開口之建,您不必如此折辱官吧,且官坐上這首統之位,也是官一步步自己走來的,還望冥王慎言!”
聽到這話紅薔唇角微微勾起,她饒有趣味的大量了伝七一遍後,這才到:
“首統,你是不是忘了,本尊乃是神。”
“官自不敢忘。”伝七硬氣的到。
但是下一刻,紅薔直接將不知從哪來的核桃狠戾的砸在了伝七的腳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