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眼下還是救人要緊,想到這裏伝七直接飛身上台,一個手風就握住了蒿鳴拿劍的那隻手。
此刻,兩人對身而站同握一劍。
突然被打斷的蒿鳴眉色微皺,他直接一個手腕反刺就調轉了劍鋒向伝七刺去。
伝七見此,他的心中微微一驚,但腳上的動作卻並沒有絲毫偏差:
隻見伝七一步後移,一隻手反握住蒿鳴另一隻閑著的手腕,使得蒿鳴的手瞬間被牽製後鎖。
感覺到刺痛的蒿鳴立馬就鬆了劍,身子一軟被迫與伝七四目相對。
而伝七也趁這個空擋,另一隻手微微抬起,就直接握住了在空中橫飛的劍。
見清來饒蒿鳴震住了,他的臉上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占據上風的伝七看著此刻麵色多變的蒿鳴心中也是微喜:
一向不喜形於色的蒿鳴今日的臉色卻如此多變也著實讓人稀奇,就連剛剛的舞劍中也透露著少見的的英武之姿。
伝七的心中有調侃,但是臉上卻是滿滿的嚴厲之色,他語氣微寒的道:
“東領這是怎麼了,難不成忘了習劍之時、當心平氣和,平淡如水嗎!”
直至蒿鳴聽完伝七的話,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做了什麼。
回神的他趕忙起身拉開了與伝七的距離,他單膝跪下恭敬的抱拳請罪道:
“是屬下的過錯,屬下行為有失,但憑首統軍法處置。”
聽到這話的伝七心中立刻湧出一股無奈,他本意隻是讓蒿鳴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並不是讓他請罪的呀。
眼下自己的話居然讓他想成了這個樣子,這可如何是好?
伝七心中苦惱,蒿鳴也的話已經出了,但自己也不可能真罰了他啊!
思來想去的伝七突然心生一計:
蒿鳴總是安安靜靜的一個人,他自己也沒有什麼可以發泄的地方。
罷了,既如此,那自己就好心幫他一回吧,於是伝七正了正身子,然後十分凜然正直地道:
“既然知錯,晚間便來伝統院領罰!”
聽到這話的蒿鳴心中更加不解了:
領罰不應該是去軍機處嗎,怎得自己卻要去他的院落?
蒿鳴雖然有疑惑,但是由於是自己做錯的事情,他便也沒有多想,隻是道是到:
“屬下遵命。”
得到回答的伝七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微笑,便轉身離開了。
直至伝七離開,院內的兵才回過神來,他們看著地上還跪著的蒿鳴和已經離開了伝七。
他們不自覺的圍成一團聲議論道:
“你確定咱們剛剛看到的是咱們的首統嗎?”
“對呀,我們的首統居然笑了。”
“是啊,看起來,首統好像還很高興!”
“你們這是怎麼了?”
“咱們的首統萬年以來都是一副冰山臉,看起來都是生人勿近的模樣,你蒿將領最近是得了什麼運,居然能同時得到冥王和首統兩個饒青睞?”
“你們可是忘了我們蒿將領還在,且首統過軍中不可嚼舌,難不成都想被軍法處置嗎?!”
最後一句話是東區的兵們的,他們看不慣這其餘三區對自家將軍的猜測!
自家將軍的好他們不知道,但是身為東區的士兵每一位都清楚,自家的將軍隻是低調不話而已,但是他們將軍的才華和謀略並不比在場的任何一個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