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高湯一陣手抽,切碎的野生角蔥和香菜紛紛落入鍋裏,不一會濃鬱的香氣便從鍋裏散發出來,某人嗅著空氣裏的香味一臉陶醉的樣子。
“先生,可以吃了麼?我餓了呢!”尤妮卡望著正在自我陶醉的某人,她聲地和阿加莎了一句。
“自我陶醉是先生的日常之一,這是歐陸少爺的。”
“就像這個樣子嗎?”阿加莎聲問了一句。
“嗯,是的!”
聽到徒弟的問話,高湯從自我陶醉中醒來,他興奮地從帳篷的背包裏掏出三個木碗還有勺子和筷子,一路跑到湖泊邊洗了幾遍才回到這邊遞給尤妮卡和阿加莎兩人。
“可以吃了,吃吧!”
看著倆妹紙喝著田雞粥的享受表情,高湯很是滿意地給自己也來了一大碗,他邊吃邊和兩人聊著。
“阿加莎,這個牛頭蛙長什麼樣?是不是腦袋特別大,然後還有點像犄角一樣的凸起!”
“嘶,哈,就是這樣的!雄性牛頭蛙腦袋上的凸起有點像牛的犄角,雌性牛頭蛙腦袋就是兩點凸起,先生你以前見過嗎?”阿加莎一邊吸著涼氣哈著熱氣,有些驚訝地看向高湯。
“哦哦,那應該沒錯了!這東西以前真的沒人吃過嗎?”高湯大口吃著碗裏的水紋蛙田雞粥,繼續追問道。
“沒聽過有人吃這東西,漢拉比鎮的人們實在沒錢買糧食的時候會到野外樹林裏或者山上去打獵,鎮上的老人偶爾會去河溪邊釣魚,樹林裏有野雞野兔什麼的,有時候還會有打到野豬之類的,真沒什麼人會吃這個。”
阿加莎一口氣完了這些話,然後埋頭喝著香甜的田雞粥。
高湯若有所思地想了想,迅速地解決了碗裏的田雞粥,在尤妮卡和阿加莎吃驚的目光中往湖邊溜去。
“先生他不覺得燙嘴麼?”阿加莎愣愣地問了句。
“呃,不知道呢!聽先生是體修的強者,破曉犀龍都沒辦法破開他的肉體防禦……”尤妮卡歪著腦袋想了想,開始了爆料。
“真的嗎?”阿加莎看著不遠處在湖邊不知道在做什麼的高湯背影,心中有種驚濤駭濫感覺。
不著邊倆妹紙一邊喝著香噴噴的田雞粥,一邊聊著高湯的猛料,湖邊的高湯拿著一把刀正在愉快地處理著先前趁著兩人去找角蔥和香菜時抓的幾隻牛頭蛙。
沒錯,這就是為什麼某人一直在打聽牛頭蛙的原因,他抓到了幾隻牛頭蛙,心裏癢癢忍不住想嚐嚐鮮!
手裏的刀迅速切掉了牛頭蛙的腦袋,然後背麵一刀劃到底,接著從切開的背麵把皮拉下來,拉到最後連四隻腳的腳趾一起切掉,最後處理內髒進行衝洗。
如法炮製處理好了這幾隻牛頭蛙,高湯開始上配料進行醃製,他一直蹲在湖泊邊呆了一個時的樣子才回到了營地裏,腳步飛快的某人並沒有發現湖麵上飄起了幾條魚……
回到營地的高湯把粥鍋下的炭火撥了差不多一半出來,然後又添零柴火,這才準備開始燒烤牛頭蛙;尤妮卡和阿加莎兩人早就吃完了田雞粥,應該是會帳篷去了,一時半會兒不會出來。
拿出自己的禦用扇子,對著那炭火猛扇了幾把,然後用竹簽穿上那幾隻沒了頭醃製好的牛頭蛙,把串好的牛頭蛙放到炭火上開始炙烤,高湯一臉期待和興奮地看著那串在炭火上的牛頭蛙。
嗯,烤的差不多有點幹了,刷點油!高湯拿起刷子給那串牛頭蛙刷零油,順便還刷零醬汁上去,油滴在熾熱的木炭發出嗤嗤的聲音,升起淡淡地煙氣。
迅速翻轉手裏的牛頭蛙防止這一麵烤的太久會焦掉,高湯給翻過來的這邊也刷零油和醬汁,然後繼續他的牛頭蛙燒烤大業。
漸漸地炭火上的牛頭蛙開始散發出令人垂涎欲滴的煙火味,油汁和醬汁混在一起被蒸發的香味,還有一絲燒烤牛頭蛙的香味。
“咕咚!”
咽了咽口水,高湯興奮地盯著那串即將要烤好的牛頭蛙,他在心裏不停地默念著;